秦深挂了电话,陆静渲忙问她出了什么事。“秦汹进医院,萧医生打电话给我,让我去。”
“那还等什么,走。”
到了医院,四保镖正在门口站岗。进了病房,萧蔚在里头。秦深道:“萧医生,怎么每次进医院都能看见你。”
“这可不关我的事,只是刚好遇见她晕倒,就喊救护车送回来了。说是花粉过敏,引起身体休克。没见过身体这么差的,对了,她真的是你姐姐?”萧蔚转身,看看病床上的秦汹,“一点都不像,你长得也太普通了。”
“萧医生你是故意来戳我的心的是不是?”
“算是。”
“坏医生,她没事了吧?”
“诊治的医生说不要紧,挂了水,休息休息。”
“没事就好,出去玩,还能玩进医院,真有她的。”秦深就觉得少了什么,寻了一遍,“我家三月呢?”她跑到门口去问保镖,保镖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大家都在说:“不是你看着的么?”
所以这是丢下她家三月,自个儿跑了。秦深赶紧给三月打电话,打了半天没人接,gps定位了,手机却落在家里没给带去。秦深急了,拉着陆静渲就跑,“孩子还在游乐园,她一个人得吓成什么样儿啊!”
两人开车,飞驰到迪士尼游乐园,每个景点都跑了一遍,向广播站宣传,都没找出半点鸟影子。“快去看录像,这里摄像头多。”星期天来游乐园的人特别多,三月那个小个子早被人挡住了,偶尔会有个镜头,然后会莫名其妙的被挡住,消失不见。
“已经确定不在游乐园里。”迪士尼的工作人员查了录像,确定三月已经一个人离开。
“她那么小一个,能到哪里去?”
眼看天都黑了,秦深跟陆静渲又累又饿,想回家去,等吃饱了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把街边的录像都查一遍了,就算一晚上不睡觉,也得找回来。
回到家后,发现家里的电灯已经亮了。
两人心里生出一丝喜悦,还有恐慌。“走的时候,灯都关了。”
“是啊,是不是三月回来了?”
“会不会是小偷?”
两人拿了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在地上找了根树枝,先充当武器,回家后,先进厨房,拿了菜刀再说。她们尽量动作小些,别惊动屋里的人。悄悄走进厨房,操了菜刀在手,先往厕所里面去看看,扭开了门锁,狠狠一推,里面没人,又往卧房去,一个拿着锅铲,一个拿着菜刀,门一扭开就准备攻击,卧房里也没有人,客房里也找了,隐蔽的书房也是,“没人。”
“可能是电灯忘关了。”
两人一阵放松下来,进了客厅,见地上是零食袋子扔着,茶几上还放着喝空的牛奶盒子,在沙发上被子胡乱的鼓着。秦深轻轻的掀开被子,见里面有个孩子正睡的很香。
陆静渲也过来看,“是三月。”
秦深竖起食指,贴着嘴唇,轻声道:“嘘!别吵醒她。”
两个人就这样,十分专注的看着熟睡中的三月。体会着那份焦虑后的失而复得,秦深小声道:“要不,把她抱回房间去?”
陆静渲小声回道:“好啊。”
秦深掀开被子,将三月抱起来,尽量动作轻柔,不打扰她的好梦。陆静渲前去开门,掀被。等秦深抱着三月过来,给三月把衣服、裤子脱掉。
“她怎么能那么小呢?”
忽然,陆静渲的手机唱起来,她几乎是飞扑出门,接了电话,小声道:“静染,怎么了?”
“姐,你声音大点,我听不见,我就是问问你,孩子找到没有?一直没有音讯,挺担心的。”
“她回来了。”
“那就好,你不会找到现在,吃过没?”
“还没。”
“那好,你赶紧吃晚饭。”陆静染关心完就挂了。
秦深已经从三月的卧房出来,“谁打的电话?”
“我妹,饿了没有?做点吃的。”
“太累了,吃面吧!”
“好。”两人泡了面,放了许多熟牛肉,还有蔬菜,吃了个饱。吃晚饭的时候,还在诧异三月是怎么回来的。“我里放地址了。”
“下次还是放手机号好了,可以打手机。她是打车回来的?哪里来的钱?”
“她有压岁钱。”
“五块,打车不够的,也许她赊账。”
“好了,我们还是别乱猜了,明儿问她就知道了。”
当晚,两人洗洗,早点睡了,跑了一下午,腿都要断了。
第二天一早,三月醒来,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纳尼,怎么回到房间了,连衣服都脱了,是漂亮姐姐跟坏卷毛发现她了吗?昨晚等了她们好久,都没有回来。
三月滑溜下床,觉得屋里阵阵发冷,弓腰驼背,套上羽绒服就往厕所跑。上完厕所,跑到秦深的卧房里捂一捂,“两只大懒猪,起床喽。”说着,就往床上爬,挤到陆静渲跟秦深的中间。
秦深道:“起了?”
“小鸡咕咕叫了。”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一阵舒服。“昨天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我睡着了。”
“我们还想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不是跟阿姨出去玩了吗?”
“后来她就不见了,我找不着人都哭了,我就找啊找,害怕的不得了,找手机的时候,发现它不在。后来的口袋里找出了纸条,问人家路,他们让我搭车回来,我就问司机叔叔,他就送我到这里,我认识家了,就跑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