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昨晚……哎,毕竟新婚燕尔的,你懂的!”
“可……这饭还吃不吃了?这么天长日久的洞房,岂不是要饿死在床上?要不还是喊他们一声?”
“你这坏人好事的!就不怕营长一个不高兴出来将你痛打一番?”
长铭听得此话就像出门将外面那两人痛打一番,然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难道要扶着墙出门去给人看笑话不成?越想越是气恼,伸脚就往逸景小腿上蹬了一脚,惊得逸景慌忙坐起,还未回神又挨了更重的一脚,直接摔下床去。
逸景只消一听门外落荒而逃的动静,便猜得长铭何处别扭,故作委屈地才重新爬上床,说道:“卿子,新婚大喜,因为自己下不来床就要将君人赶下床,实在伤透了君人的心。”
长铭由得他粘上来,并未推开,只是抱怨道:“知道昨晚还不懂轻重!”
“昨晚分明是你抱着我不放的!”
“我看你是不想在床上待着了!”长铭说着又要动手,逸景一把拦下将人放倒在床榻,以下巴蹭了蹭长铭锁骨,咕哝道:“乖,不闹了,再睡一会然后带你去清洗。”
长铭就真的不闹了。
及至傍晚时分,两人也算睡眠饱足了,可逸景在活蹦乱跳,长铭却只能赖在床上,当真恨得牙痒痒,毫不客气地驱使逸景煮菜做饭,端茶倒水,逸景倒也乐得听从。
才出了往大厅而去,却见成景已然收拾行李,带着慕熙准备离去。
“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不多留几天吗?”
“不了”,成景摸了摸慕熙的头发,“因我远行,族中事务一律交你大侄女媛熙处置,我也该早日返回,待我到了家中,媛熙来同你问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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