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还在吗?
“保护红色!”
我含泪爬起来,我要保护红色,哪怕这根本不算什么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命运跟别人无关,别人的同情心无法到达我身上。这个红色,红色,红色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
不要伤害别人。那句教导,是世界上最沉重的话语。
听了这番话魏先祀说,“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我从首都来的而已,你不用说这种话吧?”
“哼,别说首都来的,外国来的也没用。”管仿使劲夺回主动权,“我说,你这个害群之马。”
魏先祀看着她。
“在宿舍里吃狗不理,啊,你也太随心所欲了一点。”管仿指着房间里。魏先祀说,“毒品?”
“不装傻充楞就好。”管仿点点头,“你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吗?”
魏先祀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说一句话,“我没有服用瘵疽。”
“就是你。”
管仿拿出包装药用的铝片微笑,“你让我抓到证据啦,哈哈。”
伪装出来的笑容一下子收起来了,“把你手上的所有的狗不理——如果还有其它瘵疽的话也要——都交给我!”
魏先祀手上什么都没有,交什么?管仿见她半天没动,说,“你要理不老实把药交出来的话我就自己搜了啊?”
不容分说,管仿推开魏先祀闯进了她的房间里,“你的身上有狗不理的味道!”这个发现让管仿认定找到了!
桌子上一杯水,两粒白色的药片。管仿转过头来,胜利在望,得意地一笑。
魏先祀想,怎么会这样?
“看,被我抓个正着吧。”管仿走到桌前要拿两颗药,魏先祀急忙过去,抢在她前面将药片握在手中。对于她这种胆大妄为的举动,管仿还真没料到。“你把药给我!”
魏先祀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心一横,想,如果这药灵验,那么吃下去就行了。没说的,吃!
当着管仿的面魏先祀将两片药吞了下去。
管仿火了,一拍桌子,“首都来的你这么横啊!都不把我这个楼长放在眼里了?”
两片药到了魏先祀胃里。什么时候眼里有过这种人呀。她看着管仿,“你觉得当个楼长很了不起吗。”
“你不要给我说没意义的话!”管仿真的发火了。“你……把剩下的药交出来!”
“不就是管一个楼吗,也成天逞威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魏先祀不知道这药片能不能让她变回猪,不过好像觉得这药产生了让她想说实话的效果。“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服用瘵疽,你的行为说严重了就是诽谤。”
“啊?”管仿喊道,“我说呢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啊!说起话来是有板有眼的,哈,还诽谤,诽谤你个大头鬼啊。”
“你干嘛就揪住我出生在哪里这一点不放了?就算我刚才吃的就是毒品好了,那跟我家乡有什么关系?”
魏先祀看着管仿气得铁青的脸,气儿顺了不少。也可能是药起作用了,她要变猪了。魏先祀感到脸发烫,看向桌上的镜子。从能见到的半张脸看暂时外形上尚未发生变化。
“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楼长的。”魏先祀说,“为什么会让你这样的人当楼长。因为你负责任吗?检查卫生管自行车你倒真的很负责任,但是处理事情上你的态度未免太草率了。跑到我房间来,指责我吸毒藏毒,还未经我许可擅自进入我房间动我的东西,你连点隐私保护权意识都没有吗?”
自从管仿当了楼长后就没人这样跟她讲过话……当楼长之前也没有!
管仿一下子无言以对。魏先祀感到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手的外形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我一般不说这种话。可是你今天的行为让我不得不说了。我刚搬进来你就徇私把我的房间换给其它人。好啊,那个时候我忍了,每天打水也不会累到哪里去。我并不觉得这很过分,因为哪个地方都有这种事情吧。”魏先祀有种天花板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感觉。但低头看鞋底还是贴在地面上。“今天我本来也打算忍的。被人误会有什么关系?并不是被冤枉就要为自己辩解,人应该学会适应体制遵守大家都遵守的规则,那就是人生,是吗。可是……不知道这样是为了什么。为了继续作为人生活?我本来就不是人,我为什么要这样苛求自己。”
管得宽,管仿,终于能够说上一句话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魏先祀感到肚里空空,整个人很难受,更加无精打采了。管得宽不由分说拉着她往门外走去,“真是过分啊,从大城市来就这么欺负我们乡下人吗,你皮娇肉贵是不是,你自命不凡是不是,我让你学学什么叫适应环境什么叫融入集体!”
(魏先祀感到浑身难受是因为药物作用。她服下去的两片药是她姐姐给她带来的,据说能令她变回猪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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