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身上伤好的差不多之后,晓星尘放下心来便又去寻“薛洋”。只是薛洋为了隐瞒行踪没有再趁他外出时四处捣乱,义城地处偏僻少有人烟,一时之间各个家族都寻他不到。关于他的下落如何众说纷纭,不过最叫人关心的还是他身上的阴虎符。
如此又是几月,转眼便入了冬。这屋子经过修补尚能抵御风寒,夜里笼上一盆火也不是很难忍,只是不能经常外出这件事实在叫人郁闷,阿箐早就觉得无聊,缠着要晓星尘讲故事给她听,晓星尘说了一阵她又觉得无趣。
薛洋往嘴里扔了一颗灵药,用来压制自身的信香,免得冒充中庸这事被晓星尘发现。阿箐听到他嘎吱嘎吱嚼东西的声音还以为他在吃糖,忿忿地戳着火堆诅咒他的牙吃多了糖烂掉坏掉。晓星尘忍俊不禁,心里却是记下他们两这事,只是难免又想起了那个人。
“道长道长,你给我讲讲你之前夜猎的事好不好?我就喜欢听那些妖魔鬼怪的事。”阿箐抱紧被子缩着烤火。
“道长之前夜猎可真是厉害非常,实在应该好好讲讲。”薛洋故意装出钦佩的语气,开口道,“那时是和宋……啊,抱歉。”
“无事。”晓星尘微微一顿,却仍是笑着。
“咦?原来道长以前是和别人一起的啊?我居然都没听过。”阿箐来了兴趣,不明白他们二人为何突然没了声音,便忍不住开口询问起那位朋友。
晓星尘沉默半晌开口道,“他是一位秉性高洁的赤诚君子,是我的至交好友。”
薛洋嘴唇微动,将那名字在口中无声地念了一遍,被藏起来的回忆露出一角,微妙的怀念柔软地戳着心脏,他很想去金麟台看看小木头,这么久了应该会说话了吧?然而害的他们一家分别的人就坐在眼前,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坏东西,你怎么不说话了?”阿箐戳戳他,觉得他实在是反常。
“啊?道长朋友的事我也有耳闻,闹得挺凶的。”薛洋装作刚回神的样子,十分八卦地开了口,“不过也就只听了个大概,具体情况肯定不如道长清楚。”
“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很晚了,你们两个快去睡吧。”晓星尘长叹一声,不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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