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和凌允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性子,凌允外表清冷,看似不好相与,实则行事有度。
凌安热情似火,天生好动,最爱的事是闯祸,要他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比废了他还让他难受。
可此时的江狐就是掉进米缸的耗子,发其实香嫩可口,已经开始大口吞咽了。
“我看不下去。”朱雀门的心法剑法,都是凌允一字一句念给他,强迫他死记硬背的。
江狐抽出一本传记,在书案旁坐下,头也不抬道:“你就当催眠了。”
凌安也不敢打扰他,他本人是没有这个决心去啃这又硬又臭的书,也不知是鬼迷了什么心窍,觉得和江狐会是件乐事。
他摊在桌上嗷嗷叫道:“没想到这里会是我的葬身之地。”
江狐倒是见怪不怪,十五六岁的孩子厌学是很正常的现象,何况这些书籍读起来都一本正经,索然无味。
“我不强求你,也不会跟前辈告状,只是你可曾想过,前辈为何要叫你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