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这才像一只兔子妖怪,看看你们亲戚山兔那在舞台上面的活跃身姿,应该好好的和对方学一些才对。”
不过这只小兔子到底有没有看过电视,有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山兔,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这名为悠介的兔子妖怪,就是沧栗的新宠,本来是羽衣狐叫人安排给他的服侍小妖,可能是因为太弱了连做炮灰的价值都没有,索性就被安排给了同样也是废人的沧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悠介的大眼睛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如果沧栗没有吩咐,他可以坐在角落一整天都不变换位置。
沧栗看不过去,友情出手帮悠介恢复了神智,这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只要施术者的能力远超羽衣狐就可以,虽然羽衣狐的轮回次数已经达到了极致,然而在沧栗的面前,她也只是个年轻的小狐狸罢了。
恢复了神智的兔子也只会在沧栗面前表现出自己越来越活泼的一面,当然,这也是被沧栗气得,他总是很想把兔子逗得跳脚,然后再塞给他一块糖用来安抚。
刚开始没怎么和别人相处过的悠介还会因为沧栗的糖而开心,到了后面,他就发现了沧栗这人只是出于自己的恶趣味而已,根本就不是他当初想的那位大好人。
“可恶。”
悠介握了下拳头,墩到了的尾巴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只要一跨出这道门,他的表情和眼神就瞬间切换回了之前被洗脑的状态,行动间也是颇为机械化,一举一动都像是个木偶。
在路过和自己一起被抓回的小伙伴身边时,悠介更是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他的小伙伴们也都有着自己的工作,只是和他所面对的沧栗比起来,小伙伴们服侍的妖怪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弱者看作是同类。
伤痕累累是常事,甚至每天都有死去的妖怪被人拖出去。
因为太弱小了,大妖怪连吃掉他们的想法都没有,正因如此死去的小妖怪才能保持自己完整的躯体。
“那小白脸的仆人又来了。”
悠介站在了厨房的门口,里面负责做饭的妖怪一如既往的八卦着看他,试图从他的嘴里问出来和沧栗有关的事情。
看不见听不到,悠介双手抬平,等着对方把放了食物的托盘摆上来。
“你怎么还在坚持和这个小呆瓜说话。”
在另一个灶头忙活的妖怪抽空说了一句,有些粗鲁的把托盘放在了悠介的手上:“你这个偷懒的行为要是被看到,绝对要被打死的。”
“妖生艰难啊。”
在厨房忙活的妖怪们一副唏嘘的样子,和悠介不同,负责后厨的妖怪们大多都保持了自己的神智,毕竟木偶做出来的饭菜让人难以下咽,而这些看到了周围惨况的妖怪也是相当的安生,一点错都不敢出。
悠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有人挥手让他离开才慢吞吞的转身往回走。
偌大的二条城里,进进出出的妖怪们不知道有多少,能够在这里走动的,大部分都是羽衣狐看重的手下,他们深知小妖怪都是被洗过脑的,对于羽衣狐的放心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与同僚直接在城内开聊。
也就无意间泄露出去了许多重要情报。
悠介把自己听到看到的一切全部都记在了脑子里,准备回去告诉沧栗。
不管那人再怎么不靠谱,也是把他从羽衣狐的洗脑中拯救出来的人,而且他对小妖怪的态度,和那些残暴的大妖怪完全不一样,就算是传言一直说他是因为脸上位,悠介也孤注一掷的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了沧栗的身上。
如果连这个人都不能活着出去的话,他、他们,就更没有希望了。
被悠介寄托了如此大期望的沧栗,此刻也溜达出了他的小院子,开始了他的日行一善,行动的重点就是从某些拿小妖怪作乐的人手里,救下那些和破布似的小动物。
“这个可以给我吗?”
沧栗指指道路旁边待收拾的妖怪尸体问道。
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妖怪一低头,就看到了每天都在坚持不懈过来捡尸体的沧栗,露出了“又是你哇”的眼神。
“反正是我们用不到的破烂,给你喽。”
他们发出了相当大声的嘲笑,根本不把沧栗放在眼里:“你这不就是街上扫垃圾的那辆车吗哈哈哈哈,还真是符合你的身份。”
“多谢了哦。”
沧栗对他们的污言秽语没有多余的反应,毕竟没有人会在意脚边的一只蚂蚁说了什么,即使它的个头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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