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闵县时周志也是因有人告御状而被捕的,难到他梁山也要完了吗?不,不,他是梁山不是周志,江南,青城,是他的地盘。

等到传消息的人离去后,梁山颇有规律的敲了敲桌面,面前突然出现了几人。

“今晚…”他有预感,若是不解决好这一次的事情,他的官途或者说性命就到头了。所以,也别怪他狠辣无情了。

是夜,莫珏平躺在驿馆的房间内,鼻翼微动,一股淡淡的香味在屋内飘散了来。接着是窗户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到了床前。那人影等了一会儿,或许是在确认莫珏有没有昏迷。再三确认后,那人才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刀,向床上的莫珏挥去。

但在半空,就突然停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接着往后倒去,被床上的莫珏一个翻身及时接住放在了地上。此时,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外洒了进来,这才看清,那躺在地上的人,额头上露在外面的,是一根不长的木棍。

这是莫珏新研究出来的武器,缩小版的箭。箭头削尖,使用时配合上内力,无往而不利。

莫珏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刚刚差点被杀的人不是他一样。过了一会儿,房门门被敲响了。

上前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夏戎和傅以执两人。

“你没事吧?”夏戎快速的扫视着对面少年的全身。

莫珏摇了摇头,侧身让两人进来。一进门,两人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

“这和暗杀我们的是同一伙人。”检查完后,傅以执道。即使身上没有任何证明他们是同伙的东西或信号,但在这相差无几的时刻同时动手,世上可没有这般巧合的事。

“看来,梁山是忍不住了。”莫珏坐在桌旁开口道。那消息确实是他们找人放出去的,为的,也确实是引出梁山这条大鱼来。

“对啊,这是狗急跳墙了。恐怕是怕我们将消息传回京城,所以才剑走偏锋。”

“事不宜迟,我们也快去‘瓮中捉鳖’吧!”

————

梁山在书房内焦急的踱步着,他在等,等消息。不管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今晚,是决定他今后命运的时刻。他没有想过杀夏戎,毕竟是皇族子弟,若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最后倒霉的还是他。所以,他的目标是解决掉其他两人,顺便给四王爷点教训。但是,他显然也忘了一点,夏戎出身战场,哪里是别人能轻易给他教训的?但也许是江南远离京城的缘故,所以导致梁山对夏戎的恐怖程度没有更深刻的认识。

只见巡抚府外突然火光大作,照得内里犹如白昼。梁山的心突的一跳,快步往外走去。

“管家,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梁山对迎面而来的管家道。

“是,老爷。”

梁山自己獾却着,但等来的却并非管家一人。

巡抚府的大门一开,也不等那管家说话。谢迢便先一步带人上前将其擒住。自从跟随着莫珏找到了大部队,他内心是惊涛骇浪的。没想到那‘程戎’公子竟是当朝的四王爷!而他家的公子,来头也不小,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这样暴风雨的过了几天后,他还是坚定自己最初的想法,无论莫珏是什么身份,他都会跟随。

“你,你们是什么人?!”那管家又急又怒的开口质问道。

谢迢却是没有理会,这时,从人群后面走出了三人。

“我们是何人,你很快就知道了。”傅以执开口道。

“走吧!”

那管家转头一看,险些昏过去,他当然认识来人,不正是这次从京城而来的四王爷等人吗?突然深夜到巡抚府来抓人,脑中唯一闪过的,就是完了,整个巡抚府恐怕都要完了。

突然一阵喧哗声涌进巡抚府,梁山忍着心中不好的预感,左等右等等不来管家的消息。正准备走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是一群人闯进了视线内。

“梁大人,别来无恙啊!”夏戎站在最前方,扯了扯嘴角。

接着便从身后扔出了几人,梁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派去暗杀夏戎几人的死士,但此时即使心中再惊涛骇浪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敢问王爷这是何意?”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

“本王还要问梁大人是何意,刺杀王爷朝廷命官,不知你有几个脑袋来掉!”夏戎轻哼一声,语气冰冷。

“四王爷,虽您是王爷,但说话也要有证据。地上这几人,下官可是从未见过,何来刺杀一说?”梁山脸上满是屈辱和不敢置信。

“那这个呢?不知梁大人是否有话要说。”站在夏戎身后的莫珏突然拿出一张纸条来扔了过去,实在是懒得再争辩。

梁山接过,然后将其打开,上面一条条,一宗宗,是他这些年担任江南巡抚所犯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罪行,包括贪污,以权谋私,还有闵县的霉米事件,最重要的是最后一项,与蛮夷私通。等同叛国。

此时已经无暇去管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了,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冤枉啊,这绝对是冤枉,下官对朝廷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与蛮夷私通?”他很明白,最后决定他命运的,是最后一条。

“梁大人的意思是除了最后一条,其他的罪都认?”莫珏又道。

“不不不,这些都是冤枉的,下官的所做所为,其他江南同仁是一清二楚的啊!”又赶忙解释道。

“不必再多说了,本王既然来抓你,自是将一切真假调查的一清二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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