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王晓初拿指尖拈住嫩梢想抽出来,却疼得出泪,本来酸软痒麻所激出的快感消退,似乎也是因宋镶逃遁的缘故而减弱了快感。他看青年道士收剑,拿了面巴掌大的护心铜镜对月吸收月华,念几句咒就将月光化作利刃削断缠人的枝条。
王晓初失重摔落的同时,道士上前接住他,抱他回屋里轻置榻上,然後捏着根茎顶端被植入的细蔓说了句:「忍忍。」讲完将其抽出,王晓初疼得哭出来,疼痛的阳物彻底软下前射了一滩浓白液体,接着是湿稠似水的东西,然後飘出了淡淡尿骚味。由於面对道士莫名而生的羞耻和痛楚,王晓初哭得更厉害了,道士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助的摸了摸额叹气,回头发现桌上的茶壶,走去倒了杯茶水回来问王晓初喝不喝。
王晓初哭得可怜,又累又渴,伸手接过水喝。道士见他可怜,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就见他愣怔凝视自己,一双凤眼犹带泪光,道士却不为所动对他露出怜悯淡笑,温声道:「那妖孽窃人血肉之躯在人间行走,故而寻常办法分辨不出他是妖。不过我坏他法体,短时间他不会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