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不脏吗?”茨木童子突然开启了“老妈子”模式。

他拎起坐在地上的伊路米,拍拍他身上的灰尘,眼看着衣服后面染上一块草绿色。

茨木·洁癖·审美狂·童子表示不满,于是便说:“不行,衣服脏了要换。”与此同时低头看向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夜叉,“你还能做点什么?只能负责被撸毛吗?”

夜叉有苦难言,他想大喊,“你明明只让我保护好这个死幼崽!换衣服这种事是本大爷这种大妖该干的事吗?!啊!”

当然他不敢说,否则除了入土为安就没有别的结果了。皮估计还得被扒下来给这个幼崽做围脖。

一时间,夜叉觉得自己的命好苦。

山背日立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似乎缓下来一口气,同时他也对大妖茨木童子有了新的认识。

传闻中的茨木童子可没这么……善解人意啊。山背日立觉得自己似乎用错了形容词,不过这不重要。

因为以下的很长时间,他、夜叉、那个金发的妖怪还有那只小白狗都只能充当背景。

“哪里脏了?”伊路米眨眨眼睛不知所以然。

茨木童子直接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本来想直接一把鬼火烧了,穿过的衣服还能再穿?

可是伊路米却瞪着眼睛说道:“这是我喜欢的外套之一。”

行吧,茨木童子把外套丢给夜叉。随后直接从半空中的空洞里抽出了另一件。

“之前的衣服你没有全装好。”茨木童子如此说道。

但当伊路米穿上这件衣服,他就知道茨木童子在撒谎。还带着络新妇没有散去的妖力,这是一件新衣服,最重要的是还大了一码。

“我胖了吗?”伊路米很不高兴,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满。伊路米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腰,没有多余的赘肉,还很完美。

茨木童子如此解释,“不是你胖了,幼崽也是会长大的。虽然长得很慢,几乎没什么变化。”

茨木童子会说这是给伊路米过几年做的衣服吗?

他也不会说,因为做的衣服太多,他差点就成了络新妇的拒绝往来对象。好在佣金给的足够多。

“所以你骗我?”伊路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慢吞吞的把衣带绑好,默默看着茨木童子。

这是一道送命题。

茨木童子连忙把话题转到其他方面,衣食住行全都询问了一遍。听的站在旁边的奴良滑瓢不由得捂脸。

大概茨木是老了,因为寂寞想要养崽了。——这是来自一个暂时还没有女人缘,也没有老婆的钢铁直男奴良滑瓢的心声。

但对于见多识广的安倍日立来说,他当然不会像奴良滑瓢那么浅薄。但他还是有点委屈,他其实为了养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许多资源。但是看到茨木童子这些巨细无遗的问候和照顾之后,他就觉得有些心慌慌。

这是养孩子还是养老婆,穿什么衣服都要管,用这么细吗?

虽然他不知道这其实算是茨木童子的爱好。作为一个女装大佬的茨木童子觉得,给别人打扮换衣服也是乐趣。

山背日立委屈的快要长蘑菇,话题终于落到了他的身上。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恶意妖力,山背日立白了脸色,但还是稳住了心神。

“他就是那个要和你签订式神契约的阴阳师?”茨木童子对山背日立没有任何好感。

“嗯。”伊路米啃着茨木童子给的果子,点点头。

伊路米突然想起了点事,他看向山背日立,“你被汤婆婆敲诈了吗?”

山背日立想了想那一匣子银锭,这不算被敲诈吧?这是自己送给她的。

“没有,汤婆婆爽快的告诉了我你的下落。”山背日立带着微笑,装作镇定的回答,茨木童子的恶意却更重了。

伊路米抱着果子欣然了解,“她果然觉得我死了。”

伊路米的心路历程当然不止是着一句话。

一个人想要展现自己的智慧的时候,基本表现都是少说多想。这跟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是一个道理。

伊路米想表现出自己价值,那就只能用这种“我早就知道一切”的状态来为自己加分。当然表现的太过反而会削减对方对你的评价。

伊路米很清楚他跟汤婆婆的契约早已经失灵,或者说根本就没生效过。而契约的残余物也早就被他拿来束缚夜叉了,怎么也影响不到自己头上。

实际上,这次些任务危险程度有多高汤婆婆自然晓得。所以她接单并派伊路米前去就已经有了“放弃”他的念头。她当然不会知道那只是天狐找乐子的玩笑。

所以不管是山背日立去向她索要自己或者是寻求自己的线索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催动契约来确定自己是否活着。

活着的伊路米在“谈判”中更值钱,她也清楚只有山背日立看到了“活着的伊路米”才会往上开价。

而“死了的伊路米”作为一条“无用”的线索,价值不高。而在伊路米为她工作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她根本就是多赚。

所以看汤婆婆没有敲诈的情形来看,她是想卖给阴阳师一个人情。

……

“所以契约呢?”伊路米问。

山背日立所属的阴阳师从随行牛车上抬下来一方书案,放在伊路米和山背日立中间。

从箱子里拿出笔墨砚台,还顺便在桌子上摆了一只细口花瓶,插了一株桃花。看着桃花花瓣上还带着潋滟的露水,山背日立被茨木童子蹂.躏的自尊心终于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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