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各个方面尤其在关心酒吞呱上面表现得像是自己,听到酒吞呱的哀嚎声,立马一个健步,踩着大天狗呱的翅膀做踏板,在半空之中转体九十度想要奔向捂着脑袋的酒吞呱。

躺在胧车上面的阎魔呱正巧吐了一个烟圈,缓缓荡荡地飘到了在天空之中做着高难度的转体动作的茨木呱,像是天使头上的金黄色的圆冠,不过消散了之后就飘进了茨木呱的鼻子里面,他是对于香烟有些敏感的体质,闻到味道一连打了数十个喷嚏,在空气中又保持不了自己的动作,啪叽就掉落下来了。

江雪左文字是非常认真的性子,之前茨木呱让人跟着他学习,对方看着样子像是扑街一般趴着的茨木呱,犹豫了很长时间,然后学习着茨木呱之前的行动轨迹,因为阎魔呱没有吐烟圈,他努力地假装自己在空中打了数十个喷嚏,之后和茨木呱并排趴着了。

呱六郎觉得,这一定是他的错,要不然江雪左文字变成呱之后的人设为什么会崩成这样,呱六郎看着并排“扑街”的两只呱,深觉得他毁掉了江雪左文字的智商。

然而这些呱之中看着没有一个靠谱的。

一目连呱在教导宗三呱,如何出场的时候,抖动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着更完美,并表示和阴阳师的战斗可以输,但是发型一定不能乱。

呱六郎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直到一目连呱郑重其事地塞了一面镜子还配套着一把小梳子塞进了宗三呱的衣服里面,并让他趁中场休息的时候要注意补妆。

一心只想战斗的宗三呱,默默无言地在一目连呱“你保护好我的形象”的目光之下,嘴角抽抽地把镜子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面,对方就露出了老怀安慰的表情,仿佛他的人生意义就是保持着的他的发型不要乱。

药研呱还在适应着妖刀呱的大太刀,并询问她,能把身后的长发换成短发吗?惨遭拒绝之后,青行灯呱提议,药研呱觉得长发麻烦的话,可以换成麻花辫的,并拿着妖刀呱给药研呱提供了样品。

药研呱看着妖刀呱像是糖葫芦串一般的造型,沉默了片刻,“我实际上觉得现在的发型也挺不错的,一点儿也不影响走路。”

小夜呱和荒川呱面面相觑,像是在玩“谁的眼睛眨了就输掉”的游戏。

总而言之,没有一只蛙蛙在做正事。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赶着上前去送人头的猪队友吧。

呱六郎望着这么一群不靠谱的蛙蛙,顿时觉得玉藻前太可怜了。

胧车到达平安京的外围,大家挤在胧车的窗户下面往下望,该不愧说是京都的存在嘛,豪华程度和之前在海底见到的龙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眼望去,房屋鳞次栉比,在大名居住的地方,雕廊画栋,极尽奢华,呱六郎和刀剑付丧神呱们,土包子一样地发出惊叹的声音。

酒吞呱双手叉腰,他的衣服被清光呱借去了,他十天里面九天都在打架,本身就是一块布,经常被扯得西巴拉,现在身上这件是问茨木呱借的,不过配合着他的头发,看着也没有多大的不适应的感觉,茨木呱已经恨不得把整个衣橱都送给酒吞呱啦。

“这么点小景色,就被吸引住了,”酒吞呱嗤笑道,“以后大人征服了整个世界之后,那岂不是得吓死你们了?”

在各个时空穿梭过的呱六郎表示,未来是属于科技的,不用发明了“时空转换器”的那个时代,就二十一世纪都是末法时代了,像是某神明还得受人类雇佣去通马桶,不过他没有说,反倒趁此机会想要从酒吞呱嘴巴里挖掘一点儿关于玉藻前的消息。

呱六郎原本以为玉藻前会来一个战前动员大会的,他觉得像是这种,应该都是那种领导人喜欢的形式,像是蛙蛙们在台下站成一排,啪啪地鼓掌将小爪爪拍得通红,然后玉藻前在大家的期待的目光下迈着八字步走上台,慷慨激昂地发表讲话。

但实际上玉藻前根本没有出现,呱六郎唯一见到过的狐狸,还是妖刀姬坐着的木椅上面雕刻着的图案。

呱六郎没有见到玉藻前,此时也就没有放过酒吞呱,说了些好话,想要从对方那套出一些情报来。

不过好话说了一箩筐,实际上的作用为零。

倒不是酒吞呱看破了呱六郎的不怀好意,实际上对方被吹捧地都快飘飘然,嘴上都要没把门。

“大人才不是不重视我们了,”酒吞呱说,不过看着像是在生气,眉头紧皱,“大人最近得到了一把刀。”

语气之中,像是在说玉藻前被小妖精给迷住了。

但呱六郎可不会照顾一下酒吞呱的情绪,听到“刀”,呱六郎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因为胧车里面实在是太吵闹了些,其他刀剑付丧神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

只不过刚说到这个重点,胧车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物体上面。

大家连忙把脑袋探出胧车的窗户,在平安京外面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光膜,这是阴阳寮设立的结界,专门为了防止妖怪而设立的,防住小妖怪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但是困住大妖怪的话,效果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玉藻前给胧车以及胧车的青蛙的准备都很充分,轻而易举地就撕裂了平安京的结界,大摇大摆地闯了进去。

不过平安京的阴阳寮,集结着当世最具实力的阴阳师,各个都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其中最具盛名的就是阴阳师安倍晴明。

他早在几天就通过式神探查到了这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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