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人,就让我妈去吉庆楼里面住些日子。”
“还是尽量不要麻烦伯母,先问那几个保姆里有没有愿意只照顾孩子不出门的。”
“行,我回去就打电话。”
进了门,陈广在客厅里打电话,还真有一个人表示不出门也没关系。见书房的门关着,以为秦默在忙,也没多想就去洗澡。洗完出来,怕影响他工作,轻手轻脚的打开书房的门探进半个脑袋,却没看见有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看见阳台的角落里有一个红点一亮一暗,气的几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抢下烟,熄灭烟头丢掉,从他的口袋里翻出烟和打火机丢下楼:“哪儿来的?”
“文森放在酒吧的桌子上,忘了还给他。”
“抽了几根?”
“就这一根。”
“还想骗我?那包烟是我看着他开的封,里面少了三根。快去洗澡,臭死了。”转头气哼哼的走了。
秦默撇了撇嘴,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陈广拿了一个杯子过来:“喝光。”
“什么?”水是淡绿色的,漂着不少类似草根树棍的东西,闻起来一股尘土的味道,“这能喝吗?”
“医生给的,可以润肺。”
“我就抽了几根烟而已,不用喝吧?”看起来就知道味道肯定好不了。
“必须喝,你要是不自己喝,我就给你灌下去。”陈广还是第一次对秦默板着脸。
“干嘛这么凶?”秦默觉得自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闭着眼睛把一杯水都喝了,除了有点苦,倒是没什么怪味。
陈广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洗澡去。”
“阿广……”秦默见他不理自己,又撇了撇嘴,自己还真是不会哄人。磨磨蹭蹭的洗了半个小时,想着他应该消气了,可是他却不在卧室里。这可怎么办?
陈广走进来就看见秦默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握着卫生间的门把手,头发还在滴着水,睡衣的领子湿了一半,而他却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床看。
“怎么了?”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我以为你生气了。”
“是生气了,谁让你抽烟的?把湿衣服脱掉……趴在床上……”
“干什么?”
“趴好……”陈广把他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腿上,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你以后还偷着抽烟吗?”
“放开我……”秦默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像个猴屁股,呸,谁的脸会像屁股,被陈广气糊涂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让你打屁股,放开我……”
“三岁小孩都比你听话……说了不让你抽烟……还偷着抽……还骗我……”陈广说一句打一下。
秦默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肿了,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谁能想到三十岁了居然还会被打屁股:“快放开我,是不是你爸就这么打你的?你在我这里找平衡。”
“我爸打我不是棍子就是皮带,就没用过手,也没这么轻过。我今天就得让你长长记性,不知道自己肺不好?抽烟……偷着抽烟……说,以后还抽不抽了?”陈广又打了五六下,见他只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也不挣扎。心想着是不是打坏了,嘴上仍然教训着,手上却是轻轻的把睡裤和内裤都扯下来,没肿,就是红了,一大片,自己的手印清晰可见。给他把裤子穿好,从他身上下来,趴在他身边问,“是不是打疼了?哭了?”
“你才哭了。”秦默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被这样打,太丢人了。
“快起来,再把你闷着。”陈广靠着床头,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只手揉着他的屁股,“我知道你肯定又是想着秦氏,心里不舒服,可是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刚才去给姐姐打电话了,她说你当初合并秦氏的时候,把一家公司独立了出来,而秦氏就是从那家小公司发展起来的。既然你已经留了退路,那还伤心什么呀?从非凡辞职,再把秦氏重新壮大,然后交给你的孩子。”
秦默把头扎在陈广的怀里说:“咱们两个都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的孩子也是必须要继承吉庆楼的,我希望我的孩子能不被束缚了。”
“那就不管公司了,让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反正有吉庆楼呢,而且姐姐说那家公司规模虽然小,但是一直都是盈利的,不会饿死的。”
“当然不会饿死,不过我虽然同意要孩子,但是吉庆楼永远都只能姓陈,永远都是你孩子的,跟我的孩子没关系。”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抬头,让我看看,是不是哭了?”
“你才哭了呢。”秦默就是不抬头,“以后不许打我,你这是家庭暴力。”
“你要是再偷着抽烟,我肯定还会打你的,谁让你不听话。这不叫家庭暴力,是教育。”
“我又不是你儿子。”
“你要真是我儿子,我就吊起来打了。媳妇儿,咱以后不抽烟了,乖乖的,好不?”
“知道了,不抽了。”
“这才乖,睡觉吧,明天要早起呢。”
秦默抱着他的脖子不动:“还是疼。”
“这不是给你揉着呢……”陈广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把手伸进裤子里继续揉,可是揉着揉着,手指头就不老实了,开始往一个地方里面钻。
“别闹,还疼着呢……”秦默还是没脸见他,扭着身体不让他得逞,可是却把两个人的都蹭大了。
“媳妇儿,我要换一种方式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