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阳终于领略了梁越的‘智商高’。
他不是死记硬背,他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式。
课本、老师讲的内容、作业,这些东西如果是个骨架,梁越就是一把拆骨的刀。
庖丁解牛似的把骨架清晰拆分,然后一块一块的捡起来告诉苑阳,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分开看这是什么?
组合在一起又是什么?
学习,在梁越看来一点都不难,只要搞懂‘这是什么’,就够了。
可苑阳不行,苑阳已经在浑浊的淤泥里打了两年的滚,连骨头,都被包裹上了厚厚的泥浆。
问他这是什么,他只能靠猜。
猜也行,猜对了,梁越笑着夸他,猜错了,梁越皱眉想想,继续耐心的给他讲,给他分析。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苑阳觉得自己很累,几乎跟不上梁越的思路,大脑透支的感觉。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梁越又坐到他对面,不开玩笑,不讲题,竟然用英语直接和苑阳对话。
梁越的英语发音很标准,不迟疑不犹豫,只是在人来人往的食堂里讲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苑阳差点翻白眼了,“你行了,喘口气行吗?”
“也是,先吃饭。”梁越用手背贴了下额头,笑了,“我本来昨晚划出重点,就是想早上给你讲作业的,谁知道你跑去干架了,你倒是爽了。”
“……”苑阳瞅着梁越,“所以昨晚,你只是画重点了,没填作业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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