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儿你……”听到这里,玄清已经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突兀地开口打断——他的内心有种极不详的预感。
“原身就是那种“幸运儿”……或者说是被命运诅咒之人还更贴切。”
顾长离的脸上升腾起浓浓的讥讽鄙薄神色,眼前似乎还残留着当时那些研究人员顶礼膜拜,欢天喜地的景象,心寒齿冷。
“他撑过了第一次的药剂注射,并没有立即死亡,但也是气息奄奄命不久矣的模样——虽然并没有成功转化为血液纯白,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武器,可即便如此那也是研究所里的独一份。”
“于是从手术台上下来后,他就被视若珍宝般“收藏”起来,好吃好喝地供养着,直到他再度恢复知觉,能够对外界刺激稍微做出反应……他先前的状态除了还有心跳呼吸外,几乎和尸体没有任何区别。”
“那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后吧,他又一次被送上来手术台——毕竟之前的转化并不彻底,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