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祁朦颤抖着说:“快把衣服穿上……你本来就在生病……”祁朦越说底气越不足,现在两个人在狭窄的隔间里,没有任何人看见,这个气氛太适合接吻了,连祁朦都有些难以抗拒。

花瑞文搂过祁朦的腰,祁朦抱着花瑞文的衣服,花瑞文的胸膛贴着祁朦的手背,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背太冷,还是他的胸膛太温暖,祁朦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手背和花瑞文胸膛的温差,有些不好意思:“不、不觉得冷吗……”话的尾音被花瑞文堵在了嘴里,花瑞文吻住祁朦的唇,舌尖有些不安分地撬开他的唇瓣,轻轻地吸了一下祁朦试图回应自己的舌尖,这才轻轻啜了一口,离开了祁朦的唇,说:“不冷。”

祁朦红着脸训他:“快把衣服穿上!”

花瑞文把球衣穿好,不满足又亲了祁朦一下,凑到祁朦的耳边说:“马上要比赛了,我就不亲你了,回家的时候,要让我亲个够啊。”

花瑞文换好衣服,两个人就往篮球场走,祁朦就把花瑞文的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说:“比赛之前先披着,注意保温,一会儿先慢点儿,你又没有热身,不要伤到了。”

花瑞文答应着祁朦,一点也不嫌他啰嗦,笑眯眯地点头,祁朦又说:“你别只顾着点头,一会儿要是不舒服了,不要硬撑,比赛输了就输了,比赛输得起,我输不起,你的身体健康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花瑞文突然停了下来,祁朦抱着他的衣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花瑞文还站在原地,又倒回去问他:“怎么啦?”

花瑞文撅起嘴说:“都怪你,我刚忍得那么辛苦,结果你现在居然说这样的话来诱惑我,我后悔了,我刚才就应该吻你的。”

祁朦笑了笑,抽出一只手来,挠了挠花瑞文的下巴,说:“天下可没有后悔药吃,马上就要比赛了,我劝你不要搞事情。”

看着花瑞文一脸失落,祁朦补充道:“你乖乖的,回家的路上,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花瑞文坏笑着伸出手摸了一把祁朦的腰,祁朦惊得浑身一紧,瞪大双眼:“sè_mó!”

花瑞文点了点头,赞同道:“只对你色。”

作者有话要说:  吾日三省吾身:秀不秀恩爱,搞不搞事情,作不作死

☆、第68话

比赛一开始,双方就对攻打得很激烈,19班对花瑞文的防守很有针对性,第一场比赛,花瑞文的表现放眼整个第一轮,都算是很惊艳的,第二轮自然就成了重点关照的对象。

但是花瑞文本来也更习惯单打独斗,即使对方重点盯防、切断队友的支援也拦不住他,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感冒的缘故,还是对方重点防守让花瑞文不得不消耗更多体力的缘故,第一节结束的时候花瑞文已经觉得有点喘了。

裁判吹响第一节结束的哨音,花瑞文刚好投出最后一个球,是个压哨好球,1班带着3分的小优势结束了第一节。

顾不上庆祝,花瑞文走下场,径直走到祁朦身边坐下,祁朦把毛巾递给他,他也没有用毛巾擦汗,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坐着喘气。空气还很冷,大口地呼吸让喉咙喝鼻腔都很不舒服,花瑞文抬起手来捂住口鼻,让吸进的气体不要太凉。

祁朦把水拧开瓶盖递给他,花瑞文猛灌了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祁朦就拿着纸替他擦干。花瑞文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喝完把水放在地上,继续大口喘气。

祁朦觉得花瑞文状态有些不对,上一场第一节结束后,虽然花瑞文也是因为消耗很大,流了很多汗、喝了很多水,但是绝对没有今天喘得厉害。

祁朦有点紧张花瑞文,问他:“还好吗?太累了就休息一下,先不要上场。”

花瑞文深吸两口气,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喘息,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比分牌,说:“我要是不上,瞬间就能被反超——这帮孙子,我最讨厌别人贴着我打了!”花瑞文对于对方的战术有些不爽,又把水拿起来喝了一口。

涂雨萱对另外几个队员作了部署,提点了一下,走过来训花瑞文:“花瑞文,对方打得那么脏,你平时那股横气到哪去了?他们贴着你不让你出手,你就晃倒他们让他们出丑呗,这你做不到吗?”

花瑞文把水放下,咳了两下,祁朦赶紧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花瑞文笑着抬起头来:“我干爹可没那么教我,对方打得脏,我也打得脏,那有啥意义?”

涂雨萱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我差点儿忘了,你是那个小迂腐教出来的,他要是能灵活一点儿,说不定头一年我们也能夺冠。”

花瑞文眨了一下眼,说:“老太婆,‘竞技精神,比输赢更重要’,我干爹说的。”

涂雨萱嘴角勾起一个笑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裁判的哨音响起,花瑞文站起身来,把脖子上的毛巾抽下来递给祁朦,呼吸已经平静了许多,看了涂雨萱一眼,笑道:“当然不,我讨厌输给别人,任何时候。”

第二节开始,花瑞文的攻势比第一轮更猛,虽然没有听涂雨萱的话,通过晃倒对方过人这样的方式挑衅对方,但是花瑞文抓住机会灌了个篮,场边又一次被引爆,花瑞文落地后有些骄傲地看了祁朦一眼,祁朦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握着拳头,双眼亮晶晶的,一看到花瑞文在看自己,就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来。

花瑞文被甜得不行,抬起手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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