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消失了,看起来并不像是单纯的游戏呢。”芬克斯揉着下巴说道。
“具体情况,等侠客或者飞坦下次联络我们的时候再说吧。”所谓的侦查,当然是侦查有反馈以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的,所以在侠客或者飞坦找到离开gi的方法以前,蜘蛛们并不打算进入。
“其他的游戏机还有谁要要吗?”库洛洛问其他蜘蛛。
“没有必要拿走吧,就放在灼炎这里,以后如果谁要玩的话,直接回基地来玩就行了。”信长擦着刀子说道:“这里还安全。”
灼炎是队伍里的防御者,而且不怎么惹事,生存率本来就高。基地是他的能力,不会有蜘蛛以外的人来,作为“游戏”和“现实”连接点的游戏机,怎么看都是放在灼炎的小屋里更安全。
“那就放在阿炎的屋子里,游戏机目前作为旅团的公共财产,需要玩的都可以申请,打电话就行。”于是库洛洛总结道。
分赃很快就完成了,带着心仪的东西,蜘蛛们各自离开,又开始进入一段游荡和历练期。
“诶?好奇怪,不是说酷拉皮卡集合的时候会来吗?而且小杰和奇犽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等其他蜘蛛们都走掉了,灼炎才有些疑惑地道。
“酷拉皮卡不会来了,他并不适合旅团,投票也没有通过。”库洛洛对灼炎说道“侠客在活动后咨询了大家的意见,从窝金开始,很快反对票就超过了半数,所以最后电话没有打到我和你这里来。”
灼炎沉默了一下,不过想到酷拉皮卡的情况,也觉得无法得到承认也是情理之中的。
对于蜘蛛们来说,首先是实力,其次是理念,最后是情感,实力是决定性的,理念则决定了蜘蛛是否真正接纳他,情感则是旅团成员私人之间的羁绊了。
而酷拉皮卡,在放弃了制约以后,实力已经无法满足旅团的要求。他那以复仇为主要目标的行动方式,也不能被价值观是人死后即是结束的旅团成员们认同。最后在个人情感上,窝金在旅团里的人缘决定了差点阴死他的酷拉皮卡不可能获得什么额外的同情票。
在剧情里,窝金作为旅团的资深团员,尤其是和信长长期搭档,关系非同一般,但在窝金死后,信长还是立刻开始推荐他认为合适的新团员入团。而在给窝金复仇这件事情上,大部分团员也是兴致缺缺,如果不是血洗行动本来就是在行动目标上,旅团很可能根本不会闹那么大动静。
活着的人是同伴,是搭档,是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那个人。但死人就是一具尸体,一堆肉块而已,朋友的尸体和敌人的毫无区别。
流星街的残酷,让每个人都必须为生存而活,也因此,没有多少为死者服务的概念。
背负全族亡灵的酷拉皮卡,在旅团里是一个异类。而更让旅团不能理解的,是他完全没有道理和谱系的同情心与善良。
流星街出生的他们,最亲近的就是自己的同伴和搭档,而对于那个狭小圈子以外的任何人,他们的情感,痛苦,欢乐和悲伤,都与他们无关。
所以库洛洛才会说:“正是没有关系的人,所以才会去伤害。”因为对于流星街和蜘蛛来说,有关系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同伴。
同伴是用来信赖,保护和照顾的,不是用来伤害的。除此之外,都无所谓。
但酷拉皮卡不是流星街人,他伤害别人需要理由,甚至任何理由恐怕都无法说服他杀人。明明说自己背负着了不得的黑暗和仇恨,实际行动的时候却比自称纯洁可爱博爱世人的玛丽苏甄秀都不如。所以虽然冲动之下他向库洛洛要求加入旅团,但他内心的犹豫和退缩,都被蜘蛛们看在眼里。
而对于库洛洛来说,内应工作结束,酷拉皮卡就没有用了。他允诺的那些藏书的遗迹,不是蜘蛛他也必然会守诺,所以库洛洛是顺水推舟地直接告诉酷拉皮卡他恐怕不适合蜘蛛的生活方式。并随口允诺有了消息会告诉酷拉皮卡,在得到了对方额外的一系列承诺以后,蜘蛛头愉快地挂掉了电话。
“喂?”灼炎接起了电话。
“我是奇犽,不是说游戏机有我一个位置么?”电话对面传来了白毛小猫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冰冷。
灼炎:“飞坦和侠客已经进洛洛的建议是等他们出来以后,说明情况我们再进去,你和小杰要现在进去吗?”
电话对面沉默了两秒,奇犽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了:“没有小杰,就我一个人,既然库洛洛说不着急进去,那我也就不着急……另外,大哥跟我说你们需要一个临时团员,你问一下库洛洛,我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正剧,不是轻松向的故事,所以很多事情恐怕会略有遗憾。酷拉皮卡虽然和旅团的仇恨化解了,并且有了统一的目标——冒充旅团屠灭库卢塔族的神秘人或组织。但这并不意味着酷拉皮卡能成为一只蜘蛛,他太善良,太柔软,太温柔又太有自己的想法。这些都和蜘蛛格格不入,所以在实力没有碾压,蜘蛛又不缺头脑的情况下,注定无法通过审核。
至于小杰和奇犽,前面也说过,小杰为了奇犽改变了很多,但友客鑫是一场大屠杀,这对于善良的小杰来说,必然是一次巨大的价值观冲击。而更加符合揍敌客教育的奇犽,恐怕不一定能理解这种变化,两小的分歧也几乎是必然的。
说到底,几波人的价值观最大的区别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