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一点燃,楚门的思绪就开始飘远。

他又想起了小崽子的那句话。

楚门刚到四合院的时候是夏天,屋子里没有蚊帐,也没有蚊香,楚门被蚊子咬了一身包,浑身上下痒得要死,跑到院子里跺着脚,扯着嗓子发脾气,“你是不是故意养了一屋子的蚊子,想要报复我,嗡嗡嗡地一直在我耳朵边叫,念叨起来跟你一样烦……”

老大爷被吵醒了,脾气更躁,“小崽子,大晚上的,嚷嚷什么呀你!”

“哎呦,大爷!我这儿没冲您喊!半夜说个悄悄话,您偷听个什么劲儿,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八卦……”

老男人打开门,直接把这满肚子歪理、胡说八道的小子扛进了自己屋子,丢到了床上。

楚门本来就脾气暴躁,冷不丁被扔到了床上,整个人就跟炮仗被点燃了一样,叫嚣起来就没个完。

但是有点玄的是,被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了一眼,楚门的暴脾气逐渐就没影了。

老男人从抽屉里摸出了清凉油,刮了点在指尖。

手指刚一碰到他身体裸.露出的皮肤,他就禁不住一个激灵。

楚门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盯着墙上的影子,觉得特别燥热,心跳得还特别快,脸颊也有点红。即使他闭上了眼,还是能感觉到有些粗糙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沿着他的脖子向下,又到了他的胸口、小腹,从他大腿、小腿,到他蜷缩着的脚趾……

楚门被老男人撩了,撩遍了全身。

……

楚门把烟头踩灭在地上,有些烦躁,又莫名觉得愉悦。

当年没往这方面想,没觉察出来:

这特么分明就是xìng_sāo_rǎo!

难怪他当时感觉那么的不自在呢。

果然,他才是被蛊惑的那个。

他那个时候才十五岁,老男人大了他整整二十岁,都可以当他爹了,怎么有脸下得了手。

看着那么正直,谁知道是这么个衣冠qín_shòu,一把大年纪了,真是不要脸。

转念一想,老男人虽然有点老,浑身总带着一股子冷意,但这人冷得禁欲又性感,长得还真特么招他喜欢。

真想扒了他身上的那套一丝不苟的军装。

楚门又想到了老男人脱了军装时候的样子,纤细劲瘦的腰背、紧实的臀部、性感的肌肉线条……

……

楚门在这里一个劲儿的脑补,而弹幕的黑子一直在兴奋地叫嚣着:

楚大爷的烟瘾也太重了吧

这二手烟抽的,真他么猛

果然是耍大牌耍惯了的人,不就是个茅草屋吗,连进都不进,连人家小孩都不如,还指望着人家小孩收拾屋子,脸真大

……

脑残粉颜粉们战斗力爆棚,喷完黑子,又开始喷小孩:

呵,土包子!

黑不溜秋的,一看就是住惯了茅草屋的。

指不定就是从隔壁变形记借过来的穷小子,不定是哪个山窝窝里出来的

肯定是祖坟上冒青烟,才跟男神住在一起

黑土包子替我们家男神收拾一下屋子怎么啦!!

……

屋子里的屈肃倒是没有收拾屋子的自觉,他从小就被放在军营里糙养,没一点讲究,直接滚泥地里都能睡着。

刚才小行李箱被人摔开,他看着不舒服,强迫症地开始一件一件地重新整理。

等他整理完,行李箱关好,就被楚门拽了出去。

“走!咱们自己找房子去!”楚门心情愉悦得很,直接把小孩抱了起来。

小孩疑惑地看着他。

楚门一门歪理地解释道,“他们给咱们分配房子,但咱们也可以自己去找。这村子这么多村民,总能找到好心的去借宿,儿子,你说对吧?”

楚门心里盘算的好好的:让小崽子去找户好人家,不有多好,但一定得有蚊帐,再不济,也得有蚊香,离林子远一点。

小孩子嘛,卖个萌,借个宿,再蹭顿饭。

“我不去。”屈肃偏头,一眼就识破了对方不怀好意的诡计,“有房子住为什么还要麻烦别人。”

“呦,这是当兵当久了,真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小崽子垂着脑袋,不说话,任他嘲讽,全当没听见。

楚门觉得这孩子三观还是挺正,老男人把他教得很好。

又想着,自己要是带歪了小崽子的三观,老男人会不会找他算账。

一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想乐,有些期待。

……

“不如这样吧,咱俩玩个游戏。”

小崽子眼睛亮了。

楚门一看就知道有戏,说道,“你赢了,我跟你回去住。我赢了,你去卖萌找借宿。我现在年纪一大把了,肯定没有小时候玩得好了,怎么样,敢不敢玩?嗯?”

小崽子没被激将法骗到,很沉稳地问了一句,“先说怎么玩?”

“很简单,玩数字规律。加减乘除,你选一个。”难得地考虑到了小崽子的年纪,楚门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上限你来定。”

屈肃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说,“加减都行,上限就算了。”

呦,这小崽子可真够警觉的。

“3, 5,8,13,23”

“37,65,115,215,413”

……

弹幕一脸懵逼了——

谁能告诉我,这都是些什么数字

说好了玩个游戏,尼玛,这是玩游戏?

楚大爷还说,这是他小时候玩的游戏,这个牛吹得有点大

正在备考行测的深感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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