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指责的卫晓并未恼怒,只是看向旬翼的眼光中多了丝讽意, 这些讽意都是来自于对旬亦白的不满, 如此关键时刻, 且不论品阶高低吗,一个晚辈有何资格越过父亲来指责长辈。她从旬翼手中夺过了遗旨, 肃然道:“王爷,先帝的亲笔字你应该最清楚,至于旬亦白为何提及帝女,这就得问礼部尚书了。”
礼部尚书容安被点名后, 不得不出来说话,他望着微微怒气的平南王爷和正色严肃的宁安郡主, 顿时觉得头疼, 又听到贤贵妃发话,“关于帝女一事,是本宫的不是,前些日子先帝将长清过继至本宫名下,本想选一个好日子再公布天下, 谁知先帝病情突然加重, 让本宫来不及通知平南王, 过继的圣旨在本宫宫中,各位若有疑惑可一观,不过……”
贤贵妃顿了顿,目光落在角落里面色苍白的旬长清身上,蓦地长叹一声:“礼部那里的宗谱需陛下下旨才可更改,容安,将宗谱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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