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又仔细的问了杏儿其中详细节,我猜一定是宗煜给荣文吃了什么药,好用那药控制他,让他给自己办事,”李砚分析,“不然那位,”他换了个说法,“宗公子,不会在临走时给荣文东西,我估计就是解药。他说他会保证全身而退的。”
“他到底是谁啊?”荣武问。
“文少爷和武少爷打起来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先安排人从那两个城门突破啊?”秋言仔细看着那个城防图,“现在是不是就该带人从这边的小山绕过去?”
“没错,”李砚觉着秋言对打仗越来越有见解了,忍不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待会把骑兵营的指挥使叫进来。”
秋言应了一声。
“你们就没人回答我一下吗!?”荣武的问题被忽略,整个人都很沮丧,一到这种商量策略的时候就没有人愿意理他。
“他是谁和现在的情况一点关系都没有,”元慎好心地对着荣武说,“你若是实在闲的无聊,过一会,带个一两千人到他们城门底下骚扰一下,一来打消宗煜对荣文的怀疑,二来给转移的军队打个掩护。”
荣武用力地点了点头,拿起门口放着的一把长刀,摩拳擦掌,“我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