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黎明每次到张恒家,用的都是非常规方式,这一次也不例外。
小偷潜伏式的进入手法,循例在警报响起之前把保安系统给关了,动作自然得就像进门随后开灯一样。
客厅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
洪黎明放下买来的菜,走进睡房。
凌乱的床上棉被高高隆起一团,他走到床边,把棉被扯开一点,露出窝在里面的人的脸。
“干嘛?”张恒不耐烦被人骚扰,粗声粗气地问。
自从新航线开启的那一晚后,警官就成了这间公寓的常客,几乎每晚都来报道。
看见警官的脸,他一点也不惊讶。
“晚饭吃了吗?”
“吃了。”
“宵夜要不要?”
“不要。”
“有专门从高原地区当日空运过来的牦牛肉。”
张老大耷拉着眼皮,思考片刻,赏脸地说,“嗯,来点。”
“我去做。”洪黎明把棉被往下拉一拉,“别把脸蒙在被子里睡觉。”
“要你管。”张老大不屑地哼哼,在床上翻个身。
洪黎明不以为忤,走到厨房,套上围裙,开始洗手作羹汤。虎斑猫胃不好,宵夜不宜过多,倒是可以做点精巧暖胃的小东西,牦牛肉肉汁香浓,可以熬点高汤,刚好今天买的菜心很嫩很软……
目光扫过角落里的垃圾桶,忽然目光一凝。
走过去,弯腰翻了一会,找出三只空掉的啤酒瓶。
洪黎明的好心情不翼而飞。
继续翻,翻出一个廉价快餐便当,里面的东西吃了大半,红通通的辣椒子洒在便当里,看起来像是红烧辣子鸡之类的菜式。
他把垃圾桶放回一边,转身去开冰箱。
脸色更加阴沉。
不出所料,昨天才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冰箱,又塞满了冰啤酒。
这不爱惜身体的家伙!
欠揍!
男人一把扯下围裙,大步走到睡房,怀着满腔怒火,把棉被霍地一掀。
张恒身体有大半压着被子,差点被猝然涌来的巨力抽下床。
“姓洪的,你吃错药啦?”张恒火冒三丈地跳起来,一指戳到洪黎明鼻子上。
“又喝酒了?”
警官办案经验丰富,遇见的恶人多了,早就练出一身萧杀之气。
黑如墨色的英眉一皱,寒意逼人而来。
张恒被冻得怔了怔,旋即挺起胸膛,拿出自己应有的威风,“喝了!你咬我啊?”
“喝了多少?”
“喝到恒哥我爽为止!”
“晚饭又去吃廉价便当了?”
“恒哥我喜欢!”
“辣子鸡配冰啤酒,你的胃不要了?就不怕胃痛?”
“我自己的胃,他妈的关你屁事!”
三字经一出口,动手就难以避免了。
张恒也多少知道了男人的雷点在哪,看见黑影呼啦迎面扑来,早有准备地一闪身,腰杆猛扭,就是一脚毫不客气地力压乾坤,直取男人上次被子弹擦伤的小腿。
正中目标!
看着洪黎明疼得脸颊一抽,张恒嘿地冷笑,“让你拽得二五八……”
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闷响,剧痛从肩窝处传来。
右胳膊被卸了。
警界精英果然不是软柿子,下手不留情面,张恒“嗤”地抽一口凉气,脚下动作稍稍一滞,胸口又挨了一拳。
和洪黎明单对单,怎么可以有丝毫大意?张恒一招落了下风,接下来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趴回床上。
洪黎明把他从床上翻个身,先掏出手铐,把他左手和床头的栏杆锁在一块,才帮他把脱臼的右手接回去。
咔嚓一下。
张恒痛得身子一颤,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一想到那几个空啤酒瓶子,就怒火中烧,再想想那盒辣子鸡,更是火上浇油。现在打也打了,锁也锁了,总不能继续往死里揍,沉默片刻,把手绕过张恒的腰,摸到腰下,把牛仔裤拉链拉了下来。
张恒低头,扫了男人在自己下身乱动的手一眼,眼皮耷拉,竟然没有激烈反抗。
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又习惯性的破罐子破摔了。
裤子被扯下,胯下被凉梭梭的风穿过,被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一烫,张恒身子蓦地绷紧。
瞬间又放松了。
巨物顶破括约肌,贯穿到深处,肠道被塞满的扩张感,让眼前一阵发白。
洪黎明怕张恒忽然挣脱手铐跑掉似的,把他按在床头上,用力地吻,舌尖灵蛇般钻进张恒的唇间。
“唔……他……嗯的……”
三字经堵在嗓子眼里,随着男人气息侵入,化成喉间无法控制的微颤。
“想要吗?”
“想……你的头……”
嗤——
衬衣从中间撕开。
rǔ_tóu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觉刺激万分,张恒的身子一下子热起来。
硕大的凶器每次刚进去时都像要把人剖成两半,警官一脸淡定矜持,热情和占有欲都深藏在肚子里,体现在行动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顶入,直到两颗饱满地圆球差点硬挤进窄小的ròu_dòng。
身体交合撞击声,不绝于耳。
张恒五脏六腑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地往上乱跳,侵入物把肠道反复贯穿捣弄,强烈到连痛觉也渐渐失去。
“你的里面,怎么总是这么热?”洪黎明大幅度地摆动腰杆。
“嗯——嗯嗯——呼哧……”
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烧灰烬上生出的新芽。
开始只是微微探头,转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