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东越是这样不说话,刘夏的心就越发沉。
站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刘夏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了,拔起脚往门口走。陈晓东立即拉住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只一个劲儿叫刘夏的名字。
“你放开,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刘夏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淡定。也许是他最后的尊严。
“这么晚,你要去哪?”陈晓东想把刘夏拉进怀里,奈何刘夏拼死不从。
俩人拉扯半天,按说刘夏根本不是陈晓东的对手,但刘夏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顾及,陈晓东又不敢真的使劲儿怕弄伤他,所以俩人居然势均力敌,都搞了一身的臭汗,陈晓东澡也白洗了。
“夏,不要这样,”陈晓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汗,“我们都冷静一点,坐下来好好说话。”说完在沙发上坐下,又拉拉刘夏希望他也坐下来。
刘夏站在原地大口喘着气,只感觉仍旧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沈婷是上次我妈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是树理城沈氏地产家的千金。当时我是一口就拒绝了的,但后来公司融资出问题,沈婷他爸爸又是安林市著名的地产商,我回去难免要照面。我妈就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