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清泽洗漱好,本还想像往常那样看看账本再睡,却不料乐哥儿过去,将他手里的账本直接抽走,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贴着他的衣领就伸进去了……
爱人如此热情邀约,余清泽哪里还把持得住,反手将乐哥儿拉过来,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便吻了起来。
本来他们这大半年来,因为叶大夫的交代,就做得少,如今得了‘赦免令’,两人都有些激动。
余清泽本想直接先来个脐橙,可临到关键时刻,乐哥儿忽然想起来自己推断出来的结论,很急切地比划着,要到床上去。
“这里不好吗?你以前很喜欢的。”余清泽呼哧呼哧喘着气低声问道。
乐哥儿摇头,很坚定地要到床上去。
余清泽无奈,抱着他到了床上,坐在床沿边想就着这姿势进入正题了。
乐哥儿却直接用力,把他压倒,然后又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了一下。
余清泽:……?
乐哥儿比划道:要这样,容易怀上。
原来是这样。
余清泽失笑,不过这事,夫郎说了算,他便也只能遵从。
……
骤雨初歇。
余清泽刚躺平,乐哥儿也不顾力乏,揪着准备好的枕头就垫到了臀部下面。
余清泽见了,问道:“这也是叶大夫说的?”
乐哥儿很严肃地点点头,比划道:这样才不会流出去。
余清泽:……好吧,应该也是有点道理的。
此后三个月,乐哥儿严格按照叶大夫的交代,将每一项事情都执行得很到位,事后要垫高,不立即下床,不可贪凉……
可是仍然没有好消息传来。
倒是畅哥儿那边,检查出来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这下乐哥儿心里更加着急了,还有些沮丧。
是不是自己就真的怀不上了啊?
叶大夫宽慰他,道:“这个要看缘分的,你的身体才调整到了普通人的八成水平,不要着急。你看小畅,他不也是成亲后要几个月才有的嘛。你的心情不好,也会有影响的,赶紧调整过来。”
畅哥儿也安慰他道:“阿么说得对,要保持心情舒畅,说不定就来……唔……”话没说完,畅哥儿孕吐反应来了,捂着嘴就冲出门外去吐去了。
乐哥儿担心地跟过去给他顺背,跟着畅哥儿的小厮赶紧拿了茶水过去,等他吐完了,又给茶水给他漱口。
看着畅哥儿眼角挂着的泪水,乐哥儿担心地比划道:你觉得怎么样?
畅哥儿摇摇头,漱了口,有些虚弱地靠在他身上,说道:“难受死了,每天早上都吐吐吐,又没什么胃口。”
乐哥儿给他顺着背,比划道:过阵子就好了。
畅哥儿点点头,拉着乐哥儿的手,说道:“总之,你放宽心,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好,宝宝会来的,嗯?”
看着畅哥儿不舒服还来安慰他,乐哥儿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别出去乱跑啊。
之前畅哥儿发现有身孕后,早上孕吐厉害,但是白天在家里待得实在无聊,他还跑去小吃店帮忙,被他阿么好一顿说,然后还把薛白术叫了过来,把他带回去待着等过了孕吐期再准出门。
畅哥儿无奈地点头,道:“好,我不跑。我让人送你回去。”
如此又过了一个来月,已经十月下旬。
因为临近余清泽的生辰,乐哥儿最近都在忙着赶制一双新鞋子,准备到时候送给余清泽做礼物。
这天晚上,余清泽看完账本,见乐哥儿还在上鞋面,便说道:“夫郎,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乐哥儿抬头,伸手搓了搓眉心,然后比划道:还有一点就上好了,你先去。
说完,他又搓了下眉心,还抠了抠,有些痒。最近深秋,皮肤有些干燥,身上常会有些痒痒的,他也没在意。
“明天再做,我也不急着穿。天气冷了,我们泡脚睡觉。”余清泽伸手拿过乐哥儿手上的鞋子和锥子,放到针线篮里,然后到厨房打了热水,两人热热乎乎地泡了脚,然后才相拥着睡觉了。
第二天,是要去针灸的日子,乐哥儿吃过早饭便到薛府去了。
“乐哥儿,你来了。”畅哥儿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了,见他来了,拉着他的手高兴地跟他说话。
乐哥儿点点头,比划着问他这几天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不过阿么说也快过去了,等过了三个月就好了。”畅哥儿笑了一下,然后拉着乐哥儿边说边走去叶大夫的药房和诊室。
儿就搓了眉心三四下,畅哥儿发现了,他拉过乐哥儿的手,看着乐哥儿的眉心,问道:“你孕痣是不是很痒啊?怎么老去抓?”
乐哥儿点头,比划道:最近天气太干燥了,我的小腿和胳膊都有些脱皮,也痒呢。
畅哥儿仔细地看了乐哥儿的孕痣。这孕痣经过近一年的调养,颜色已经比乐哥儿之前的要红润多了,不过现在看来,却比前几天见到时,更加红的感觉?
畅哥儿心中一动,这么红,还痒,跟自己不是差不多吗?怕不是有了吧?
他咧嘴一笑,想到以前的事情,他又赶紧绷住脸,怕再次像以前一样扑空,到时候乐哥儿会失望。
“我们快去吧,阿么一早就在药房那边了。”畅哥儿拉着乐哥儿走得飞快。
乐哥儿都怕他不小心摔跤,赶紧拉住他,比划道:你慢点走!
“好好好,慢点慢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