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条条墨迹写着难逃的死罪。
很多东西,听人说总没有亲眼看的真切,雍正一直知道隆科多贪脏,等看到了实务他也气的冒烟。
可怜的隆科多还在睡梦中就被扒了那个他拼了一生的,代表着他身份和荣耀的官服。
一席草卷,三两布堆,以肉为食,以血为饮的老鼠,还有无尽的惨叫,就是他现在身边的一切。
因为隆科多是国舅身份,待遇稍微好点,住着天字的牢房。看的最严,住的就其它比起来也是上房待遇。
对于有抄家皇帝美誉的雍正,抄家速度要的就是一个快准狠。悲剧的隆科多锒铛入狱,他爱的小妾李四儿啊,她不爱的福晋和大儿子,他宠坏的小儿子,无一幸免,纷纷带了枷锁。至于他那个富丽堂皇的宅邸也是,上至片瓦屋草,下至三尺的井坑都抄的清清楚楚。
因为他,监牢一下又多了很多没止的嘶喊和哭泣,然而这里确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狱。
皇宫中,雍正在御书房中来回的踱步,黑脸的他已经忘记了笑的滋味,在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开始,他都是夜夜惊魂。
“臣,参见皇上。‘刑部尚书颤颤巍巍的走到雍正面前跪下。从接到雍正传旨的哪一个他的心就在打鼓,说伴君如伴虎倒是一点不假,临老好不容易升到这个职位,只求个安稳度日就好,可是现在他倒恨不得请辞退休。
“怎么样,他开口了吗”。
听着雍正那个没感情的声音他害怕的回答“回…皇上,隆科多自知罪孽深重,现在什么话都不愿意说。”
“什么话,都不愿意说,你就怎知他自知罪孽深重!”因为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雍正气的把手里的动西砸向他。
吏部尚书顶着头接下那份奏折,要喊出来的疼痛硬憋回了声,只能不停地磕头乞求“皇上诉恕罪,皇上恕罪。”
雍正爷不理他喊得恕罪,恕罪代表着事情没有办成,所以对他来说恕罪是最讨厌的词。
“回去跟隆科多说,如果他再不开口,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臣,臣遵旨。”
见事又有了余地,吏部尚书缓了一口气,对雍正再磕头说,“臣遵旨”。
雍正摆摆让他退下,在那句“臣告退”结束后御书房再度变成死寂。
望着这里的一切,雍正难免想到了一个人—康熙。
他不免的有点恨他,明明他是最优秀的,明明除了太子之外,他的身份也是最尊贵的,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把皇位传给那个人,当年隆科多先禁了整个宫门。康熙在他的逼迫下写下了传位诏书,但是不知道的是他竟然留了一手,弄了另一封诏书,更可恶的是隆科多尽然偷偷的藏起了那份诏书。
他本就是九龙中的赢家,就算胤禩受朝臣的拥护,那又如何!他能保证,不用一年的时间他绝对会将那群结党营私的乱臣贼子清理干净,。但让他所料不及的是,安在隆科多府里的桩子来报说了另一封诏书这回事。想想如果诏书让想想诏书让八爷党的人收了会怎样。
人都会心虚,当年逼宫是事实,自己的额娘不愿承认自己是事实,登位后他们兄弟不和也是事实。
所以诏书出现,就算他有能力打压下去,也保不齐后世的史书上会怎么评论自己。
别人不知道,但自己知道,胤禩必须死,隆科多也必须死,多留一天都是祸患。
他最不屑于暗杀和栽赃嫁祸。他是皇上,他是天下人的主子,他要谁死,谁就活不成。他能找到千千万万的圈了他们,但是到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们逼他的。
雍正找来自己从小培育的血滴子,前去暗杀,又偷偷的依着隆科多的名声控制禁卫军,让他们赶不及到廉亲王府。
为了不让人怀疑到头上,他特地下了死命令,留活口,但不开口,弄出一个纹身的线索,让他们慢慢的查,线索越杂,弯子越饶,他撇清就越方便。
想着老天也在处处帮他,因为想撇清关系,所以意外的弄出证据不足,就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别人自己把罪证给他凑齐了
就在雍正的慢慢回想中,有一个人也在听着同样的故事。
在大理斯的死牢中,隆科多颤抖的看着门外的那个人,一件黑色长衫,双手背后而站,双目似有似无的盯着自己。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嘛?”
那人冷冷的问了一句话,不过这句话到了隆科多耳里更像,你没有资格考虑,你只能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对了!”
隆科多看着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点点头,冲他诡异的一笑
“你知道雍正为什么在血滴子那本账本上写你大儿子的那个名字吗?”
“因为他是我的嫡长子,方便将事栽赃嫁祸于我?”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你大儿子素来正直,这种混事断然干不出来。并且他不受你的喜爱,很多事你不会找他,要栽赃,填你那蠢蛋二儿子的名字不是更好?”
“所以,皇上是什么意思?”
“你抱着那份诏书,想的不就是要挟雍正留你一条狗命吗?”
“不过你想的太天真,”那人没给隆科多喘息的机会接着说“你当初私藏诏书已经是死罪,现在又背着个谋杀亲王的罪名,你活的了才是笑话呢。”
见着心底的那份恐惧被点破,隆科多激动的如疯狗一样,起身朝那人“咬”去,嘴中不停咆哮着“我没有谋杀廉亲王!”双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