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劝解过陈复,要他从那段失败的恋情中走出来吧。
再后来三个月过去,陈复开始默认了两个人的交往。
钟既明几乎每天都陪在他身边,这一陪,就是三年。
三年中他也没去过别的国家流浪,只专注的陪着陈复,偶尔画画拿出去卖,偶尔去别的城市写写生,却从来没离开过美国。
陈复在感动中愧疚更加深刻。
钟既明回来之后就开始抱怨他的父母,说明明同性恋在很多地方都合法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顽固,把他扣留在美国几乎让他导游着他们逛遍了整个国家,他的腿都快跑断了。
陈复听罢,也就微微一笑,并不接话茬。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一个说,一个静静听,钟既明好像始终有说不完的话题,眼睛发亮的看着陈复仿佛要把所有的新鲜事告诉他、分享给他。
带着钟既明回到新租的房子里,鞋还没换下来他就吻了过来,陈复僵硬了一下,很快回吻了过去。
钟既明这两个月憋的够呛,热情的在陈复身上开垦,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那天晚上他有点索求无度了,把陈复累的够呛。
夜深人静睡意袭来,钟既明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道:“晚安。”
陈复却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