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承之撇他一眼,在对上人目光的同时,原本还带了点儿冷意的眼神儿也终归还是柔和了下来。
嘴角向上挑起一个略显无奈的弧度,他伸手过去揉了揉贺宇帆的脑袋,又凑过去落了一吻,才轻叹一声道:“今天先这样吧。来日方长,也不急一时。”
贺宇帆还想说点儿什么,然而情况确实也挺尴尬。所以他唇瓣抖了半晌,最后也还是低低嗯了一声,便跨上床去,跟着躺在了桓承之身侧。
一夜不提。
虽说昨天夜里来那么一出,让两人心底都有点儿说不出的纠结。但一觉醒来,贺宇帆见桓承之恢复了原样,自己便也没再矫情下去,只调整好心态,就继续拉着人炸煅剑炉玩儿去了。
就像是风慕良说的那样,在锻剑这方面,理论知识固然重要,但天赋也确实还是占了一定的比例。
就比如桓承之这种没天赋的人,饶是辛辛苦苦弄了三天,结果也只是在这天下午,才终于弄出了第一把灰扑扑的短剑。
不说他本人对这个情况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