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时间还早,但对于百年如一日的桓承之来说,除了打坐修炼之外,他也想不到什么能做的事。
至于贺宇帆,他本来就是个宅男,比起在外面玩儿,他更喜欢缩在客栈里写小说。
因此两人在商讨之下,最后还是决定结束这天的散栈休息休息再说了……
时间在两人这种懒散又温馨的相处中转眼便过去了一周。
贺宇帆每天除了听书和写作之外,都在想尽办法带着桓承之散心。
但他也不明白究竟是自己选择的方法有误,还是桓承之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同。
总之在这种散心活动进行了七天之后,桓承之原本还能压抑在淡定表情下的焦躁,终于还是彻底爆发了出来。
虽然这种爆发,也不过只是每天臭着脸盯着他,时不时烦躁的叹气啧声罢了。
对此,不只是贺宇帆,就连桓承之自己都有点儿慌乱了。
所以在第八天的早晨,贺宇帆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空出一半的床铺,还有床头放着的那张字迹熟悉的纸条。
内容很简单,也很有桓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