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生煤炉,要不是那里著了,朱好顺著烟味往里,停在朱宝房门口。
敲敲门,没动静,拧了一下门把,门松开条缝,一股子烟迎面而来,朱好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连忙把门关上。
转头才想到朱宝不会是熏死在里边了吧。
正好朱妈妈起床了,朱好疑惑地询问,朱妈妈打了个哈欠,说,“那小子说要戒烟。”
戒烟?我看他是拼死了在抽烟吧,朱好狐疑地想。
回房时撞上从房间里出来的朱宝,蜡黄的一张脸,跟老烟囱似的的味,朱好捏著鼻子,一脸嫌弃地离他两米远。
朱宝倒是毫不介意地打个招呼,“回来了。”
“唉,你真戒烟?”
“嗯。”
“有你这样戒烟的吗?屋子都著火了。”
朱宝一笑,想想刚才开窗,一股子白烟滚滚往外涌,看著真有点像著火。烟是真戒了,他把剩下的烟一个晚上抽完了,抽得自己嗓子又干又疼。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以後再在东东面前抽烟了。这混小子这麽多年了也不吱个声,有心脏病忌烟酒,他自己到无所谓,害得朱宝现在知道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