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终于摸到了床榻,他一把抽出藏在枕下的书刀,割向采菱女的喉咙。
后者却不管不顾,伸长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用力吮吸他的血液。可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贪婪,反而只顾着反复啮咬他的皮肉,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它死都死了,还不肯离开,宁可被阴差束缚在阁楼下,也要守着那朱楼,等你回来。你到底有什么好?我为他换的皮囊,他不仅看都不看一眼,还为你把它毁了!”
“他一直在那里等我……”陈潇手中的书刀滑落坠地,“而我去了长安,用七年做了一场空梦。”
采菱女抬起头,张开猩红的嘴咬向他的喉管。床头忽然卷起一阵凉风,枕下钻出一只雪白的水禽,劈头盖脸地啄她。采菱女痛呼一声,撞破窗户逃了出去。
陈潇伸手去摸白鸟的尾羽,却只抓到被松柏露水浸透的荷包,其上白鹭绣样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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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怀疑檐上仙是不是太无聊了……还是大家都沉浸在长安小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