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桀刺拿在了钟离牧手里,小巧的刀刃此时显得极其沉重。
乔鸿影在边境生活了十七八年,自然知道什么才是自救的最好方法,钟离牧眉头紧锁,刀尖对准了其中一条毒蛭钻咬的皮肤,手起刀落,利落地剜出一小块皮肉,连着那条吸饱血的毒蛭一起扔到一边,再狠划两刀。
乔鸿影把头埋在钟离牧怀里咬牙忍着,钟离牧下手极快又利落,毒蛭并未完全钻入皮肉,剜出来时的疼痛还算可以忍受。
乔鸿影头上的雨水干了又渗出虚汗,苍白无力的手轻轻扶在钟离牧领口,弱弱地叫了一声,“阿哥…疼…”
叫得钟离牧心里抽疼。
钟离牧坐在地上,拿身子从背后环住瘦小的乔鸿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拿大手扶着乔鸿影的脸,轻轻贴在自己唇边,一边低语安抚,“不疼了,你扶着我。”
乔鸿影乖乖地抬起一只冰凉的小爪子,搭在钟离牧右手上,拼命往钟离牧带着点暖和气的怀里钻,一边小声乞求,“阿哥…你亲亲我…”
钟离牧的手顿了一下,刀刃划过乔鸿影前胸,又一只毒蛭被挑下来扔到一边。
剧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