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被裹在小嘴里的肉茎又大了一圈,撑得吴幸子舌头都动不了,嘴角隐隐像是要裂了般有些发白。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怕死的往里吞,直到喉咙鼓起一块,眼泪糊了满脸,不断地干呕。
男人太过粗大,他几乎要喘不过气,颤巍巍地扶着关山尽的大腿边摇着屁股边往后吐出些许,肉茎被舔的光滑黏腻,更显得狰狞滚烫。等嘴里只剩下guī_tóu时,吴幸子又垂下脑子往喉咙吞,这样一来一回几次,关山尽的动作也粗暴起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狠狠往下按,自顾自操了起来。
才几下,吴幸子都要翻白眼了,喉咙彷佛真成了一个肉套子,专门套关山尽的大ròu_bàng,脖子上不断鼓起yīn_jīng的形状又抽出去,舌头动都动不了,任由鸡蛋大的guī_tóu辗压摩擦。
他呜呜地哭起来,却又抓紧那双有力的大腿,配合着摆动脑袋。突然,吴幸子整个人猛抽了几下,竟然是射了。
关山尽连忙把肉茎抽出来,吴幸子就软绵绵地倒在他腿上,可怜兮兮地干咳,脸整张脸都是红的,唾液混着男人的清液丝丝缕缕地往外流,与大guī_tóu间还牵着一条银丝。
「老是这么不禁撩可不行。」关山尽目光微暗,用肉茎拍拍他通红的脸颊,诱惑道:「想不想试点不一样的?嗯?」在床上吴幸子几乎不可能说不,也没怎么拒绝过,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乖巧地眨眨眼,嘶哑地回了声好。
「乖了。」俯身在他耳侧亲了亲,关山尽抽掉束发的发带,丝滑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少了一抹冷漠多了许多柔软与惑人的妩媚,看得吴幸子张着嘴忘了呼吸,眼神都直了。
关山尽当着他眼前扯了扯发带,似乎很满意结实度,接着便缠上了吴幸子刚射完软绵绵的肉茎,一圈一圈地盘缠,最后在根部打了结。
「做什么?」醉酒与高潮后的疲倦,让吴幸子呆愣愣地,他心里隐隐约约感到大事不妙,却失了拒绝的先机。
「愉悦的事情。」那抹笑半掩在长发间,吴幸子霎时就没有任何疑问了。
关山尽接着抱起老鹌鹑摁在自己腿上,长指在后穴里捅了捅,已经习惯性事,加上刚刚高潮,小小的菊穴毫无障碍地就吞下两根指头,在戳上那块突起后,吴幸子发出长长的甜腻呻吟,细腰紧绷,肉臀却得趣的摇摆,肠肉贪婪地吸吮着指头,恨不得再吞深些。
「真骚。」啃了一口他肉肉的鼻尖,关山尽手上动得灵活,一时在菊穴中进进出出,一时抵着敏感处用坚硬的指甲刮搔,或揉捏或按压,直把吴幸子玩得yín_shuǐ直喷,前边的小肉茎一抖一抖的硬了起来,眼看就要射了,却偏偏被发带捆得紧紧的,怎么也射不出来。
「你、你解开……解开……」他难受地伸手要去扯,却被关山尽眼捷手快的拨开,用空着的手扣住他双腕,死死的按在腰后。「痛……」「忍忍,你不是想试点不一样的吗?」说着,指尖狠狠往那块突起按下去。
「啊──」吴幸子哭叫,身子在关山尽怀里不断抽搐,肉臀直往上顶,却什么也射不出来,那种无法满足的快感流窜在身子里隐隐泛疼,他可怜地抽着鼻子哀求:「你解开......求你、求你......」回应他的却是关山尽抽出手指,将肉茎底上他松软的菊穴,直接干到底,guī_tóu就这样戳上阳心,大有一口气顶进肚子里的意思。
「唔呃......」吴幸子仰起纤细的颈子,小巧的喉结滚动着,他看起来想求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而这位置恰恰好让关山尽一低头就能咬住他的喉结,动情的男人自然张口就咬,把那块小小的突起啜出青紫的印子。
接下来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操干,吴幸子的手被锁在腰后,维持不住平衡,被男人顶得东倒西歪,每次狠狠的肏入都会啪的一声顶起他的肉臀,退开时汁水哗哗往外流,他被顶着阳心干,粗大的ròu_bàng又总会擦过敏感处,不多时就把他整个肠子都操肿了大ròu_bàng半点不因这别扭的位置而收敛分毫,飞快地在骚浪得没边的菊穴里chōu_chā,肏得吴幸子又哭又叫,被捆住的小肉茎不断硬起又颓然地萎掉,非但没能舒缓体内过多的快感,反而层层迭加,直到他全身都麻痒酸痛起来,脑子里除了射出来外,什么也想不了。
「求你......求你......」他哭得打嗝,胡乱地叨念着自己都听不清楚的细语,接着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肚皮被戳起一块。
吴幸子张着嘴,半吐着舌尖,唾液从嘴角滑落,身躯无法控制地不断痉挛,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再射不出来他说不定就要死去。
然而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松开了对他双手的箝制后,捧起他的肉臀,干得益发猛烈,肏得肠肉痉挛喷水,新铺的床褥湿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鹌鹑扯着头发狂颠了似地làng_jiào,失神的双眼也不知看着哪里,又猛烈的颤栗起来。
他真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但很快地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停留在他脑子里,眼前所见是一片亮白,他彷佛被推上一个山峰后又越过另一个山峰,永远有更高的顶峰,而他被催促着不断攀爬。
他哭着叫着求着,双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没射的状况下高潮,他完全被肏开肏熟肏得忘乎所以,扣着他猛干的男人动作也更凶狠了,一次次戳进他肚子里,最后射出滚烫的浊液时,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