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掠过吴幸子敏感的耳畔,他猛得往后缩,险些被椅子给绊倒,理所当然又被关山尽给搂怀里了。
与午时亲近时略不同,关山尽身上醉人的熏香味已经散去,大概是沐浴过的关系,身上只余淡淡的白檀味,还有隐隐约约铁锈般的气息,锐利、凶狠却又中人欲醉。
吴幸子捂着脸,意图假装自己不存在,而关山尽则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了,贴在他耳畔的胸膛闷闷地震动了几下,痒得他浑身发软,即使身体还因为先前的性事而酸软不已,依然扛不住吃饱后的精神起来的小鲲鹏。
「你硬了?」关山尽似乎有些讶异,随后大笑。「真是个骚宝贝。」没等吴幸子辩驳,关山尽搂着人大步回到床上,一眨眼就将吴幸子脱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在大红被褥间,淫靡异常。
「等、等等......」吴幸子几次想撑起身子都找不到施力点,触手可及都是软得云朵似的被褥,没一会儿就把他吞噬了。
「放心,我有分寸。」关山尽这回倒没有脱自己的衣物,眼带促狭地睨着他:「你的后穴还太生涩,我不想弄伤你,就是把玩把玩。」不是啊!把玩这词听起来没让人比较安心啊!
吴幸子脸色霎白霎红,被褥是上好的丝绸,流水一般裹着他的肌肤,痒,无与伦比的痒,痒得吴幸子粗喘。
「您、您老想把玩哪儿啊?」吴幸子慌得不行,却又浑身酸软分明就是期待得紧,他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你猜。」关山尽的笑如春阳乍现,眼神流转间的风情,完全让吴幸子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脑子霎时就糊掉了。
之前也不是没肉搏过,这眼下也不需太多矜持矫情了。
吴幸子红着脸,羞涩又期待地盯着关山尽:「猜不到,你、你......」随意吧。
这大方又混合腼腆的模样,让关山尽也是心头一痒,原本只想逗逗眼前的老家伙,现下可真有些动情了。
不过,先前玩得有些过火,这一两天吴幸子不适合再承受他的进入,只能暂且忍耐。
轻啧了声,关山尽将被子全塞在吴幸子腰下,让他羞耻地挺着光溜溜的下半身,粉嫩的肉茎已经硬了,娇娇羞羞又无比大方地指着关山尽那张沉鱼落雁的脸。
「别....」吴幸子头下脚上,自然也看到自己现在不堪的模样,扭着腰想躲,却被扣住了。
「别害羞,这才开始。」关山尽明媚地对他笑道,上飘的语尾让吴幸子的腰瞬间软得烂泥似也。
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绝色美人,嫌弃自己的小鲲鹏碍眼,又说不出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待会儿好好学,嗯?」关山尽倾身吻了吻吴幸子的脸颊,又啃了口他圆润泛红的耳垂,满意得听见嘶哑柔软的呻吟。
本以为关山尽会像先前那样顺着耳垂往下吻,却不想他抬了抬吴幸子的腰,花瓣似的唇微张,一口就把颤巍巍的粉色肉茎给含进嘴里。
「唔!别、别......」从没尝过肉味的部位被温暖后柔软的部位包裹着,吴幸子紧扯着褥子,推拒都染上了哭声。
爽......太爽了......吴幸子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灵活的舌头顺着茎身从下往上舔,来来回回细腻无比,滑腻又滚烫的口腔则顺着舔舐的动作深深浅浅的吸啜,偶尔含的深些前端敏感的guī_tóu会隐约底上一个稍紧的地方。
那瞬间,吴幸子发出短促的尖叫,肉臀在被子上扭动,两条大白腿绷紧,浑身都是汗水。
他不知道关山尽为什么愿意舔他的鲲鹏,也不知道技巧到底好不好,但吴幸子确实爽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这和被戳进肚子里的愉悦完全不同,那种被吞下肚般的畏惧跟舒爽,简直是毒药般的存在。
「好脏......别......」吴幸子啜泣着,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呻吟着叨念些什么,他没有关山尽高大,又被摆成现在的姿势,根本无力推拒。
柔软的舌头接着往双丸舔去,勾弄着有些发皱的囊袋,大概是之前射太多了,两颗小球有些干瘪,羞羞涩涩地在关山尽的舌尖上滚动,接着被狠狠啜了口。
吴幸子随着这啜吸的动作发出阵阵làng_jiào,大白腿一颤一颤地蹭着关山尽肩头。
肉臀被大掌紧握着揉了揉,关山尽继续往下舔过会阴,把身下的中年男人爽得双腿乱蹬,又哭又叫,肉茎泊泊流着淫汁。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吴幸子整个人瘫在褥子上,几乎连气都不会喘了,大腿内侧被啃了好几个牙印子,微微痉挛着,而会阴那一块更是被又吸又咬得肿了起来。
似乎是把玩够了,关山尽不再折腾他,回头一口将张着小嘴的粉色guī_tóu含进嘴里。
「不行......不行不行......饶了我......」吴幸子直接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嗝,快感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更不提敏感的guī_tóu现在根本动都动不得,哪受得了关山尽细腻又执拗的吸啜。
然后他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关山尽的舌头实在灵巧的令人痛恨,又多情得让人迷醉。
因为几乎没有东西能射了,guī_tóu上的小孔寂寥地开开合合,关山尽的舌尖在伞状部位舔了一圈后,直接往小孔里的嫩肉舔去,过度的刺激让吴幸子翻着白眼全身抽搐了好一阵。
偏偏关山尽仔细地舔着那里头,似乎想试试看能舔得多深。
吴幸子哭喊着双腿乱蹬,但被强硬地按在床上,硬是将人给舔得射了出来,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