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傅知淮自然不可能下狠手,十来个问题回答完,被皮带揍了三四次,还是不痛不痒,只是羞耻得令人煎熬。
桑原偏着头偷偷往回看,傅知淮温热干燥的手掌轻轻搭在他耳际,指尖揉了揉他热烫的耳垂:“原原,现在讨厌我吗?”
“……不讨厌。”桑原对着他没法说谎,苦恼地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却还是躲不过傅知淮低低的笑声。
“我太坏了,是不是?”傅知淮丢下皮带,替他把裤子提起来,这一句声音低得像是自语:“你别那么喜欢我,听话。”
桑原愣愣的,听不明白他的意思,转头茫然地望着他。傅知淮抬手盖住他的眼睛:“困了睡会儿,别看我。”
其实桑原并不困,可傅知淮的话就像有魔力似的,听着听着,桑原就困了。他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傅知淮说:“要是咱们以后分开了,会怎么样?”
桑原用糨糊似的脑子想了想,抱住傅知淮的脖子软声安慰他:“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祖宗出来找他时还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