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逼得端方害羞的女人说出了yín_dàng的话儿,少年小九洋洋自得之余,却眼眸一转,邪邪地暗声道:“既然喜欢,那便整根吃进去吧!”
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这似乎是飞扬跋扈的少年人特有的“权力”。
在女人音量骤然又提高了数倍的柔媚呻吟之中,小九那根粗长至极的ròu_bàng已捅开了花径深处,钻进了紧窒的花心密口里!
凤幽夜的曝子都要喊哑了,仍阻止不了他往她的子宫里入——
比之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地深入!直到硕大的guī_tóu整个挤进了花心里,他又按兵不动,而后不待她适应,便又抽离出去,很快复又捅进!
如是反复了数十下,凤幽夜已是神智渐又模糊,身子飘飘然竟又迎来了情欲的狂潮......
男人闷哼几声,终于在最癫狂一阵耸动之后,蓦地将yáng_jù抽出,长拒撸动着勃然鼓动的ròu_bàng,对着女人嫣红一片的小脸就射了出去——
一瞬间,中州公主眼角眉梢都沾满了男人乳白色的浊液,这具美丽而又淫艳的身体,从头到脚染透了被男人玷污的痕迹......
宁幽卷182、城主有喜
宁徽玉已经有五六天没进栖梧斋了。
听说是夫人跟他置气,不让他进门......
可是任谁都能感觉到,城主大人心情甚好,脸上不自觉浮现的笑容,大概比以往几年加起来都多......就连那个被他嫌弃的胖小子,也是在这几日里才有了自己的名字——
他老爹高兴,赏了城里众人大大小小不少,阿猫阿狗的都喜喜庆庆,顺帯着就给这儿子赏个名吧!
如果小允墨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是靠娘亲大人“费劲辛苦”才换来的。也不知作何感想......
总之某人恢复了性生活之后,赤宁城的春天,再度来临了!
而上一回,城中民众感受到这般“春意”,还是在他城主大人“金屋藏娇”夜夜外宿那阵子,算算时日,好像也就跟夫人怀上小公子的时机差不多吧?
城里诸人抱着各种猜测,也不便说破,那内城各种动静,却是被人们看在眼中——
灯笼、喜闺、布料,各种坚果喜蛋,还有崭新的雕花大床,桌椅,妆台......一箱箱,一件件都往那靖宇堂里,源源不断地送去!
看来真的是喜事连连,继城主得子之后,这靖宇堂,又要办大喜事了?
然而若说喜事,除了城主另娶小妾,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人,能有这般手笔和阵仗?之前城主要娶黑羽族族长之女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一晃都过了几个月,难道就要成真了?想想先前夫人生子九死一生,城主大人明明疼惜得要命,怎的才这么几天就另纳新欢?
人们只管猜测,却没有人敢把这种闲言闲语传入凤幽夜的耳中。
她本就深居简出,少了那男人打扰,她自己带着小允墨,时而给孩子念念诗。时而讲讲中州的一些人和事,日子过得悠然而充实。
这一日,她照常起身梳洗了,给孩子喂饱了奶,又陪小允墨玩了一会儿。看着儿子小小的脸庞,隐约能看出几分他父亲的模样......心里不禁又开始想到那个坏心的男人,几日不见,他也不来纠缠,也不知是真的知“错”了,还是真的很忙,根本顾不上她,还有孩子......
这般胡思乱想间,孩子已被奶娘抱走,一群大陌冲进了栖梧斋,满脸堆笑,匆匆介绍了几句,便动手架着凤幽夜蒙头盖脑的一阵折腾—
鲜红的嫁衣被披上了身,大红色的腰带在她恢复了平坦的小腹绕了两圏,再狠狠一抽,掐得凤幽夜猛吸了一口气,再看镜中的自己,那腰身更显得盈盈不及一握,而两只rǔ_fáng就更显高耸,嫩白的乳肉在夏日的薄衫中若隐若现......
“这是要干什么?”待到一张清若芙蕖的小脸被妆点上了点点嫣红,不仅花瓣似的双唇,细腻的粉颊,就连眉心也被点上一粒朱砂,凤幽夜简直不敢瞧那样一个娇艳而陌生的自己,只能反复询问这群兴致昂扬的大婶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放心,老身等必将把姑娘打扮得妥妥帖帖一姑娘如此美貌,如此身姿,铙是神府仙君见了,也必定为你动了凡心!”
长发被拽起,束进了珠串重重、宝石璀璨的凤冠里,直到鲜红的盖头铺到了眼前,凤幽夜才恍然大悟——
这是把她当成新娘子了?
“这位嬷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早就......嫁人了......”隐约忆起当年自己那仓促而简陋的婚礼,她突然就没有了,义正言辞强调自己已为人妇的底气。
“没弄错!”那疑似喜娘身份的大陌扶住了她的胳膊,笑嘻嘻地往外走,“整个赤宁城,也找不出像姑娘这般标致的新娘子了!”
“可是......?”
“放心吧姑娘,在城主的地盘上,我们还能吃了你?”那大婶搬出某人来,趁着凤幽夜犹疑的态度有些松动,赶紧将她塞进了喜轿里!
喜娘一身吆喝,轿子摇摇晃晃起到半空,还有吹奏的走在前头,几个喜娘跟在后头,一行人帯着全然摸不着头脑的新娘出了栖梧斋的院落。
这一走,便是绕着赤宁城整整走了一圏,不仅城中百姓人头攒动争相来看,就连附近的部落也依稀得了消息,赶来看热闹。
隨着轿子回到了内城,来到了靖宇堂前,这一出“闹剧”好像才谢了幕。
凤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