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对他流鼻血了吗?可刚流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呀,难道他的反射弧有这么长,直到离开才想起来生气?”

青面对他的迟钝已经感到无话可说了,这真是,该自作多情的时候迟钝的像木头,不该自作多情的时候浪的飞起。

江弦又独自絮絮叨叨了好一会,突然心念一动:“青面,你说我来撮合裴异与盛莲在一起好不好?”

“哈?”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青面顿时成了二丈和尚,他用骷髅爪在江弦脑门上贴了一下,然后说:“没发烧啊,你犯什么病?钻马桶的时候走错了道导致脑子被屎糊了吗?”

江弦:“……你那时候跟我说过马桶是新的。”

青面点头:“的确是新的,但你此刻的智商捉急到让我不得不怀疑有这种可能性。”

江弦:“……”

青面说:“近亲结婚后代的患遗传病的几率很高。”

江弦却说:“那也比让他惨死强,如果真成了,没准不等到钟初云逃跑了呢。”

“我第一次为你清奇的脑回路感到佩服。”青面惆怅道:“你觉得把一个基佬掰直,有可能吗?让你喜欢女人,你会喜欢吗?”

江弦沉吟片刻:“没准他是双呢?”

青面彻底无语:“你要非这么作,那我也不拦你。”只不过恐怕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很快就会被,艹……

这还真是……喜闻乐见呐。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到小可爱的留言都觉得好幸福啊,谢谢有你们让我不再感到是单机码字,鞠躬,感恩。

江弦:没事净摆些骚表情,害我流鼻血。

裴异:没关系,俗话说一滴x十滴血,今晚我就给你好好补补。

第26章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七】

裴异生气了,江弦以为他又要有一段时间不来找自己,没想到第二天他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来了,不仅来了,还问江弦天天待在皇宫里闷不闷,想不想出宫走走。

江弦诧异:“质子还能出皇宫?难道不是连金桂殿都不能出吗?”

裴异噗嗤就乐了,“虽然初云公子身为质子,但也算是玉枢来的客人,若连金桂殿都不能出,那和软禁有何区别?”

江弦心说:“我就以为自己是个锦衣玉食的囚犯呢。”

“只要不离开皇城,公子一般还是很自由的。”裴异说完,又问了一遍:“公子想出宫走走吗?”

江弦忙不迭点头。

于是在换了身简单些的服装后,便带着装扮成男子的彩秀一起与裴异坐着车辇朝宫外出发,出宫之后便下了车辇改为步行。

东云的帝都名为馥川,濒临东云所有水路源头的馥江,当真可谓是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之地。

作为一国之都,馥川城内也可谓是热闹非凡。

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城门,道路两旁每隔一段便栽种着柏树,整齐得就像在路边列队的士兵。

沿街各色商铺鳞次栉比,什么食坊、酒肆、布庄、粮铺应有尽有,还有些连江弦都不知道是干嘛的地方。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小商贩们大声揽着客,放眼望去只见整条大街人头攒动,耳边人声鼎沸。

一路上江弦这凑凑那摸摸,兴奋得简直像只在雪地撒欢的狗子,裴异看着不由觉得好笑,于是问:“这些东西玉枢国难道都没有吗?初云公子何至于此?”

江弦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夸张了,于是收敛动作轻咳一声:“玉枢国自然是有的,但不似东云这般繁华,再加上我太久未出来走动,情绪难免激动,多有失礼,让三……少爷见笑了。”

“无妨。”裴异微哂:“公子开心就好。”

江弦虽然行为有所收敛,但却挡不住两只依旧闪着兴奋的光眼睛,上下左右转个不停,若此刻是黑夜,妥妥的堪比两排探照灯。

裴异觉得江弦现在的样子可比街边卖的那些小玩意有趣多了,江弦的注意力全在摊贩店铺之上,而裴异的注意力却全被眼前这位仿若倒退回幼年时光的男子吸引。

忽然江弦的目光像被钉住了似的落在一处,那里个小贩立在街头,手上抱着根草木棒子,棒子上插满了红艳艳的糖葫芦。

在这里居然还有卖糖葫芦的,江弦体内的吃货本色瞬间觉醒,他一手拉住裴异的袖子,另一只手激动地指着糖葫芦说:“裴异,我想吃!”

刚说完就感到拉着的人身体顿了一下,江弦幡然醒悟,有了之前三次被瞪的前车之鉴,他觉得裴异十有八|九是生气了,直呼皇子名讳,可谓不敬,他赶紧道歉道:“我只是一时太激动了,并不是诚心冒犯……”

只是刚开口还没说几句,就被裴异出声制止:“我没生气,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以后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裴异,我不怪罪你,作为交换,我以后也称呼你初云可好?”

没有本宫,没有公子,只有你我,只有裴异与钟初云。

一旁跟着的桓檀与彩秀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一直冷冰冰的三皇子对这个玉枢国的质子过分热情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肯与之互称姓名,这真是堪比铁树开花,母猪上树,堪称一道奇观。

江弦自然是没意见的,自从来到这,各种咬文嚼字,各种理不清的称呼搞得他头都大了,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改口,指着糖葫芦重复到:“裴异,我想吃那个。”

他的手还抓着裴异的袖子,也许是刚才太紧张忘松了,目光自下而上,眼角微垂的漆黑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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