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沉默,但明显意沧浪因为聂云舒的那句话而耿耿于怀,面对聂云舒跃跃欲试地接近,徘徊纠结在疏离的拒绝与退让的接受之间。即使他周身气息依旧生人勿进,然而这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是有所进步,聂云舒强按激动,垂在袖中的手却一个激灵,漆黑泛蓝的剧毒利甲生了出来。
聂云舒忍得痛苦,又不得不忍,他当然知道意沧浪为什么要“单独”跟他一起,不想让他伤害到那群人类,即便因此,但能够与他共处的时光是如此短暂到令人珍视。
虽然黑暗无光,但他的视力岂会受到光线的阻挠,相反,在黑暗中他反而能够更贪婪、更肆无忌惮地将视线一寸寸舔过问流光的每一寸肌肤。
真的是舔过,那一寸寸缓慢挪移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一般,当真是教人想要装不知道都困难。
起码对意沧浪来说,非常困难。
这可是个疑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