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便放人进了来,再怎么说也是米宝正经的爷爷奶奶,总不能不让人家看孙女。
听说米宝发烧,许君浩那个妈就说他们那个小区的孩子生病都用偏方,比什么药啊好用多了,那个偏方得到了整个小区老人的极力推崇。何静梅和祝兆伟被她说的动了心,许君浩父母便急忙回去,向一个住在破旧居民楼里的‘大仙’求了一道符,回来烧成灰用水冲了给米宝灌了下去。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才走,走的时候米宝还好好的,哪知道到了晚上米宝发烧就严重了,来势汹汹,直接就抽搐了。何静梅两口子这才害怕了,直接给祝宁婵去了电话。
听完这来龙去脉,李显都觉得额角抽痛,一看女人虽然面上依旧平静,但是从那细微的身体上的颤动可以看出来,这是气极了。
走过去将药放在床头小柜子上,祝宁婵弯腰轻柔的抚了抚米宝的额头,然后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时间很长,忏悔够了才直起身,直接掏出电话给以前看顾米宝的保姆打了个电话,恰好对方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便直接敲定了明天开始白天依旧她来看顾米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静梅觉得自己被女儿伤了心:“哦,我和你爸爸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不过就是这一次,你就这么对我们?”
“妈、爸。”任由何静梅如何不依,女人都是平静如初:“我这是叫你们二老颐养天年呢,您放心,以后你们还和我住一起,我养你们老。以前是我不孝顺,劳你们二老受累了,以后享清福不好吗?”
至亲血亲,她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可是这次要是不让老两口长记性,以后不一定还有多少糊涂事儿呢!虽然她心里明白,米宝这次入院多半是因为本身的病情来的太猛,但是,她总得让某些人明白,她的孩子,不是谁都有资格插手的!
想到这里,她扔下了还在嘤嘤哭泣的何静梅还有祝兆伟,踩着高跟鞋步步带着怒气。李显担忧她的情绪,自然不会让她自己去。祝宁婵也没有拒绝,报了一个地址。
四十多分钟后,二人到了一处年代比较久远的小区,停在了一栋楼前。女人二话不说推门下车,却被男人喊了住:“祝小姐,需要我陪你上去吗?”
只见昏黄的路灯下,祝宁婵诡异的挑了挑嘴角:“不用。”说完自己蹬蹬蹬的就上了三楼,挥包就砸门。
没多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不悦的声音:“大半夜的,谁啊?”里面的人似乎是透过猫眼看了看,随后防盗门从里面打了开,一个穿着挺时髦的约莫五六十岁的女人站在那里,略微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里面一个老头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祝宁婵没应声,而是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子里面,绕过那二位直接进了客厅。
“嘿,怎么随便进别人家呢?”李玉翠眼睛横了起来,插着腰呵斥:“你和我家儿子可离婚了,你又不是我们家人。”
这个时候,房间门打了开,还穿着刚刚在饭店那身的许君浩也走了出来,看来是刚刚回家不久。他见到祝宁婵也是吃了一惊:“你来做什么?!”
祝宁婵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胸:“米宝住院了。”
“住院了?”许君浩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担心的样子:“什么病?你是来找我要医药费的?”
“什么病?不如你问问你爸妈?”说着她将眼神看向了门口站着的二位:“嗯?您二位说说米宝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李玉翠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言辞闪烁,语焉不详。
老头就比较硬气了,直接一梗脖子:“我们是米宝的爷爷奶奶,还能害自己亲孙不成?”
“米宝才八个月!”祝宁婵整个从沙发上跳起来,将包用力的砸在茶几上,发出的巨大声响直接将另外三个人吓得一缩脖子:“八个月!小孩子胃口多弱你们不知道?喂符水?亏你们下得去那个手!”
“你怎么和我爸妈说话呢?!”许君浩闪身到她身前,瞪着眼睛大喊:“就算是他们有什么不对,那也是长辈!”
“长辈?!”祝宁婵咬牙笑了笑,随后在男人猝不及防之下扬起了右手狠狠地扇了过去。这一下子用了一万分的力气,直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许君浩打了一个踉跄,脑子嗡嗡直响。
“你这个贱人!”李玉翠急忙上前搀住自己的儿子,指着祝宁婵破口大骂:“丧门星!自己没能耐看不住男人还跑过来撒野?”瞧着许君浩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起来,心里别提多心疼了。
甩了甩手,祝宁婵冷笑:“怎么,许君浩,我向来尊重长辈,那么你替你爸妈受这一下,不算冤吧?”
“我打死你!”李玉翠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意图去抓女人的脸。
祝宁婵岂能让她得逞,一退一闪再一拽,李玉翠整个人就顺势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了门口的鞋柜上,随后跌坐在地疼的直哼哼。
连个余光都没赏给她,祝宁婵四处看了看,随后走到门边拿起杵在那里的一根棒球棒。
“你想干什么?!”许君浩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