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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叫人进来伺候洗漱罢。”
少女也不敢去看他胯间那玩意儿是不是还兴奋着,抬高调门唤了一声,外间早已候着的宫女们在大宫女茜草的带领下鱼贯而入。见皇贵妃娘娘的床上还躺着个男人,众人连眼都未抬,神色更是丝毫未变。
而瑶姬一开始还有些羞窘,眼下却是已经习惯了。让宫女们伺候着洗脸漱口,穿衣梳头,等她换了身家常的衫子,头上只随意纨了个发髻,却见柳沉舟虽然也已穿戴完毕,头发却是披散的。
他不喜欢让侍女伺候,便是在宫外的宅邸里,府里的下人也都是他收留的太监。因而柳沉舟自己穿好衣物,对着头发却束手无策了。
见他皱了皱眉,视线瞥向镜台上的梳子,又看了瑶姬一眼,偏又不开口,瑶姬不由失笑。她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一把将柳沉舟按在镜台前:“坐下。”
“你……”
“柳公公方才的意思,难道不是要我帮你梳头?”
“咳,”抬手抵在唇边咳了咳,柳沉舟面无表情:“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那敢情是我自作多情了。”撇了撇嘴,面上的神色似有不满,但少女给他梳头的动作十分轻柔,几乎没有力道。
满头墨发被她一绺一绺理顺,执着螺钿梳的纤手洁白无瑕,春葱似的玉指在发丝间穿过,初晨的日光从窗棂间投射进来,将那发与手都镀上了融融光晕。
垂下眼帘,男人掩去眸底的笑意,他忽然低声道:“想出宫吗?”
“嗯?”瑶姬纨好发髻,正给他戴上琥珀束发冠,闻言手上一顿。柳沉舟这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曾说过,后位你不需要,也不稀罕。世间能拒绝荣华富贵的人不多,也不少,但能拒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屈指可数。”
他的声音很徐缓,却又如湖上初升的淡淡雾霭,朦朦胧胧,难以捉摸:“我想,你应该不喜欢这里。”
“……你呢?”放下梳子,瑶姬轻声道,“你喜不喜欢。”
权势、地位、富贵……还有这座金碧辉煌,却又压抑沉重的宫城。她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在那句话之后,她还毫不留情地讽刺了柳沉舟的“志向远大”。
闻名天下的“内相”,提督东厂,手握雄兵,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喜欢。
破天荒地,柳沉舟回答了她:“有些选择,与是否喜欢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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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为啥啪啪啪的不是我,伤身的是我???
宫墙柳31(h)
五月里,刚治好风寒没几天的皇帝又闹出了幺蛾子。
原本他服了丹药,自觉身子骨越来越好,眼下却连一场风寒都没抗住。
大怒之下要拿献丹方的道士开刀,那两人中有个叫道恒的,也不知怎么辩解了一番,竟把皇帝劝得回转颜色,愈发信任。
据道恒说,皇帝之前服的丹药虽然也有效果,但效力不纯,持续时间不长,所以皇帝才会没坚持几天就病倒了。
而这丹药要想炼好
,需得有一
一个没有其他阳气的环境,再以皇帝的龙气日夜熏陶。
所谓没有阳气之地,后宫显然再合适不过。奈何宫里除了皇帝,小皇子也算是个男人,且还是阳气精纯的童子,所以皇帝为了炼丹,大手一挥,便要将小皇子迁到京畿的别宫南园去住。
此举自然遭到.了朝臣的大为反对,连病中的太后都来劝过几句,但皇帝自瘫痪后性子愈发乖戾,不仅没给任何人面子,甚至还把几个御史头上的乌纱帽给一把撸到了底。
好在皇帝只有这一根独苗,否则世人看来,真以为小皇子是失了圣心。
连带着作为他养母的瑶姬也要迁至南园照顾他,宫里议论纷纷的,都说皇贵妃要失势,皇帝偏又没夺去皇贵妃掌管官务的权力,而是吩咐每日派人在皇城和南园之间往返,便于瑶姬打理六宫。
各中内情,只有瑶姬能猜到一二。道恒想来是柳沉舟的人,如此一番大费周章,莫非那人就只是为了兑现让她离宫的话
那天柳沉舟离开后,他的回答瑶姬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之后也旁敲侧击问过他,但他始终不肯再解释了。
无关喜欢与否的选择,驱使他的会是什么,瑶姬曾经猜过柳沉舟是为了复仇,可以他目今的掌控力,想除掉皇帝,比杀死-只蚂蚁也难不到哪里去,他却一直没动手。
或.....他的复仇不仅仅是杀死皇帝,而是要夺取何家的天下。
若真是如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倒不是瑶姬觉得柳沉舟不可能造反
成功,他以太监的身份活了二十四年,哪怕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的过去也绝不会为百姓接受,更毋宁那些饱读圣贤书的朝臣。除非他改头换面,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可如此一来,柳沉舟经营多年的权力网也就失去了作用。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瑶姬索性将之抛在脑后,专心收拾自己和小皇子的行李。
这还是她转世以来第一次出宫,心中雀跃自不必说,哪怕其实也只是从一座宫殿到了另一座宫殿。
但那座宫殿里没有皇帝,
没有太后,没有勾心斗角和虚伪的姐妹情,她也不用再端着奸妃的架子,每日不表现得飞扬跋扈一点,就生怕有人怀疑。
这样的放松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到了南园,安顿好小皇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