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小窗的另一边,又是一声高亢尖叫,显然德嫔又泄了。
太监没有那玩意儿,但宫中多的是用来调教人的器物,又有手技口技可以施为,只要有耐心,将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子搞到yín_shuǐ四溢不是难事。
只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是什么。
躺在雕金饰玉的大床上,瑶姬有些漫无边际地想。她必须得想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视线在四周逡巡着,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大床的四根床桂上垂下来的绳索。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捉住了她的脚踝。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是害怕,也不是羞窘,而是冷。
那只仿佛白雪雕就的手也如同冰一样冷,指尖的凉意顺着脚踝窜上四肢百骸,她的腿被迫抬高,一条绳索绑了上来。
应该是特制的绳子,瑶姬并不觉得难受,她下意识动了动脚,纤细的腕子在索套里滑动着,却挣脱不开。
“娘娘不必紧张,奴婢有分寸,”柳沉舟淡淡地说,“若是挣扎,恐怕会伤到娘娘。”
这样的对话说来荒诞的很,她即将面临的是—个陌生男人——不,柳沉舟根本就不算男人——对她的qíng_sè调教,虽然她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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