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用的衣裙自是繁琐复杂的,可再繁琐,总也有脱完的时候。待同样也脱到只剩一层中衣时,少女定了定神,抬步朝床榻走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过了今晚,她就把这男人推到别的屋去,门一关,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心理建设还没做完,她手腕忽的一紧。男人抓着她一把扯住压在床上,床顶挂着的烟罗软帐一阵簌簌抖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酒气和男人陌生的味道,他的身体压下来,瑶姬急中生智:“御史弹劾我大哥的事,你怎么会提前知道?”
这事她想了许久也不明白,要知道曹家虽然豪富,可曹墨不涉仕途,身上只有一个花架子的勋位,并不算有权人家,否则他也不会要和薛家联姻。
薛珏出事后,薛家顿时乱了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长公主的报复,不是托关系活动就能善了的,更何况以薛半山的性子,他也不会这么做。
判决很快就下来了,按律,革了薛珏的监生和功名,且杖三十。前者还好,功名总没有人重要,可三十棍下去,薛珏的小命怕不是要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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