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她的耳珠儿笑得沙哑。
瑶姬忍不住红了脸,哼了一声:“还
不是怪你,昨晚.…….
昨晚做得那么狠,偏偏因为景儿跟堂
弟一道睡去了,瑶姬连拿儿子做借口的机
会都没有,被喝多了酒有些微醺的戚子远
翻来覆去肉了一整夜。
今早醒来腿间火辣辣的疼,不仅花唇肿了,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过了大半夜
都没被小子宫吸收干净,她一动,就有温
热的汁水从腿间流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
大片。
而正当瑶姬坐在床上发窘时,戚团子
推开门就跑进来,一眼看见娘亲身下的床
单在滴着水,脱口而出:“娘亲,你尿床
了!”
瑶姬:“……”这谁家的熊孩子,给我拖走!
还是嫂嫂冯氏进来解开了她的窘境,临走前冯氏给了她一个会意的眼神:“好生休息,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补汤。”
瑶姬:“……”需要补汤的不是我,是那个射太多的qín_shòu!
可惜的是,餍足的某人不仅压根不需要补汤,还神采奕奕的这会儿又起了反应,瑶姬恨得咬牙切齿:“这么精神,当初我昏迷的时候,戚大侠都是怎么解决需求的?逛楼子?”
戚大侠笑得温柔,按着妻子轻缓的进出着,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娘子难道忘了,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都没有需求。”
而只要是她,他就仿佛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无止境的想要占有她,让她和自己紧紧相融,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放开。
戚子远想,他应该是害怕。怕她再一次消失,让他找了两年都找不到。更怕她如同那个雨夜,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再无生息。
那时候,其实人人都说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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