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特尔基监狱,鲁祖塔克获得了单独关押的“优待”,当时狱卒曾对他说过:“布特尔基单独牢房从来没有活人能出来!”大部分单独关押的囚犯受不了与人隔绝的生活,选择了却残生。而鲁祖塔克却不一样。他竟然在那十年里学会了三门外语!
这么说吧,文盲鲁祖塔克蹲了十年大牢,出狱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代学霸。当然,用学霸来形容有一点夸张,鲁祖塔克的文化水准有了大幅升高这是真的。而且正是这十年的苦修,让他明白了文化的重要性。
他之所以后来能在众多老革命中脱颖而出,之所以能获得列宁的赏识的,完全得益于他本人的努力。而当时,跟他一样参加革命时目不识丁,革命胜利之后依然是目不识丁的人大有人在。比如说钢铁的死党卡冈诺维奇,这个皮鞋匠就是个死不学习的,没有斯大林的大力提携,就他那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水准,别说中央委员了,当个基层党委书记都够呛。
鲁祖塔克对学习充满了热情。而某仙人在这方面多少也算是个大学生,对于机械方面的本行还算是有些了解,对于之前只专注于文科,对理科没有太多涉猎的鲁祖塔克来说,某仙人就是最好以及最耐心的老师。
除了鲁祖塔克之外,李晓峰结识的第二个好朋友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布尔加宁。当然,现在的布尔加宁还不是苏联的总理。1895年出生的他,在1918年进入契卡工作,此时他不是中央党校的学员,而是负责保护学员们的契卡工作人员。
对其他老革命来说布尔加宁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但李晓峰记得这个比他大五岁的小子,1917年七月事变中,这厮在伏罗希洛夫手下跑腿,当时他还纳闷这么牛逼闪闪的人物怎么混成跑腿的了。本来还想拉拢一下这位未来的大人物,不过后来因为负伤以及事情一多就给忘记了。
直到在克林姆林宫再次见到了布尔加宁,某仙人才想起来这个可怜的家伙。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位竟然在他的契卡办事。这不等于是送上门的人才吗?某仙人自然是笑纳了。
而对于布尔加宁来说,某仙人的欣赏就是意外之喜了,他可没想到仅有一面之缘的安德烈同志还记得他这个无名小卒,更想不到牛逼闪闪的安德烈同志会欣赏他。对于他来说有这种大粗腿可以抱,那还不抱紧喽!
至于所谓的半个朋友。那也是一位牛人——古比雪夫!比鲁祖塔克小一岁的古比雪夫也是老革命,而且还是文化程度很高的老革命,这位当年可是考取了军事医学科学院,不过在就学期间太热衷于搞革命运动,领导同学罢课惨遭开除学籍。曾八次被捕、四次入狱、四次被流放至西伯利亚(牛吧!),党龄甚至比鲁祖塔克还要长一年,1904年,16岁那年就入党了(比某仙人还要牛逼!)。
从1917年开始,古比雪夫在萨马拉党委主席,市苏维埃主席、州党委主席,十月革命爆发后,他发动和领导了萨马拉武装起义。内战爆发后,任第一集团军政治委员和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后来更是成为了伏龙芝的政委。
30岁的他自然也被导师大人看中,这回让他到中央党校学习,无疑是大用之前的准备。实际上也确实如此,1921年古比雪夫当选为候补中委,1922年扶正,1926年就当选政治局委员,短短五年之间上了四个台阶,崛起的速度甚至比鲁祖塔克还要快。
作为某仙人的室友,在一些问题上双方的立场是一致的,但是在另一些问题上双方也存在有分歧,不过总体而言算是朋友。
不得不说,某仙人所在的这间寝室太牛了,除了鲁祖塔克和古比雪夫之外,历史上的1926年还出了第三个政治局委员——米高扬。再算上外面看门当警卫的布尔加宁和某仙人自己,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的所有人都是政治局委员,可以说,堪称是奇迹。
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样的结果一点儿都不让人意外。四个青年才俊都是小斯按照导师大人的吩咐安排在一起的,作为列宁派这个大山头的重要接班人,让他们早早的彼此熟悉,让他们增进友谊,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李晓峰跟米高扬之间是不存在什么友谊的,十月革命中双方在莫斯科就撕破了脸,能不互相冷嘲热讽就相当不容易了。古比雪夫跟米高扬的关系倒是不错,鲁祖塔克也不太欣赏米高扬的性格,只能说双方的关系还过得去。
在学习班中,跟米高扬关系最密切的是基洛夫。这个只会拍马屁的家伙也被斯大林丢进了中央党校,分配在另一间寝室的他,只要一碰上某仙人,双方之间总要发生点摩擦。大背头可是相当的记仇的,而某仙人也是相当的看他不顺眼,真想提前十几年找个刺客将这货做掉。省的让他心烦。
总而言之,某仙人跟同学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太好,不过也算认识了几个以后用得上的大牛。至于跟学习班的老师,除了导师大人亲自来上课,某仙人对课程的兴趣并不是太大。倒是在课余时间认识了一位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史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普列汉诺夫。
历史上的普列汉诺夫死于1918年的5月,而且他也是铁杆的孟什维克,从1902年跟列宁分道扬镳之后。老导师和大导师就尿不到一块去。
十月革命爆发之后依然如此,对于十月革命普列汉诺夫持否定态度,他公开号召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进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