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你了!”黄松过去,抱着刘钰婷,涎着脸去亲吻。刘钰婷一把推开他,说:“我好累!”
黄松变了变脸色,说:“刘钰婷,我警告你,是你自愿来这里的。你要是再有半点不情愿,我马上打电话给谭露,要他来接你!”说完,他真的拿起手机,去拨号码。
刘钰婷急忙过去,一把压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拨号码。黄松狞笑着,扯掉她的衣服,把手伸向她的私密处。
刘钰婷一阵哆嗦,说:“我从医院里面出来,得洗个澡。”
这个要求合理!黄松没有反对,松开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看着她进了浴室,他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坐回沙发,拨通谭露的手机,说:“谭老板,你这招苦肉计使得不错,她挺听话的!”
谭露说:“黄市长,你要是让她看出是我和你合谋的,就不能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黄松说:“她洗澡去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看出来是你使苦肉计。只是一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你。她为了你,居然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
谭露说:“黄市长,求你好好待她,不要虐、虐待她!”
黄松听了,马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这个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好了,浴室没水声了,她洗完了!”说完,他急忙挂了手机,朝浴室门口走去。隐隐约约,他可以看到刘钰婷婀娜多姿的身材。不过,她正弯着腰穿衣服。
终于,浴室门开了。黄松过去,吻了吻她的脸,说:“来,宝贝,我们好好亲热一番。如果你好好配合,让我舒服,过两天,我就把文件签了,让你的谭哥发大财。”说完,他抱起她,走进了卧室,把她抛在床上。然后,他一点一点地解去她身上的衣服,非常从容,显得并不迫切。
刘钰婷躺在床上,伸手,抬脚,很配合着让他揭去身上的一丝一缕,直至没有任何东西,露出白皙的。跪在床上,黄松美美地欣赏了一遍。随后,他伸出手,先细细地梳理她的披肩秀发,一缕一缕,让秀发齐整地散开,如黑色的太阳光束向外延伸。
这个梳理头发的过程,让刘钰婷很受用。说实在的,谭露从来没有这样的温柔动作,至多是抚弄几下rǔ_fáng,然后就直奔主题,几下就偃旗息鼓,经常让她觉得男女生活没有多少味道,味同嚼蜡。
黄松的手指开始滑动,从秀发处慢慢地滑过脖颈,然后是胸脯,在两个玉兔上作短暂停留,就到了腹沟处。那里有女人的肚脐眼,也是被男人经常忽略的地方。可是,他的手指却在那里作了很长时间的停留,如羽毛般在那里轻轻拂过,带来一丝痒痒的感受,让她的躯体随之颤动。
这样的动作有些龌龊,刘钰婷有点抗拒,不愿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她的裆部。她急忙两腿搭在一起,夹得紧紧地,只露出一缕黑色的芳草。
“来,宝贝,把腿打开!你要听话,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黄松一边温柔地提醒,一边用手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成一大字。啊,太美了!黑色的芳草蔓延广泛,把整个裆部遮卷起来,沿耻骨向下遮掩着大,会合于gāng_mén,达到大腿的内侧。
像见到珍宝的寻宝者一样,黄松一边发出赞叹,一边无限欣赏地说:“宝贝,你真奇特,真是造化的神奇,你的芳草分布不同于其她女孩的典型的倒三角形,而是像盾形。我阅女人无数,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形状,太神气了,太神奇了!”
芳草地是女性对自己身体感到最自卑的部位,听到他如此赞美,刘钰婷感觉到羞耻,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性渴望。
这簇黑色的芳草地在她如玉般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如此突出,如此巍峨,如此让人敬仰!黄松缓缓地伸出手,捧着她的芳草摸了摸。芳草轻柔,触着他的手掌,像缎子一样,质感非常好。
又像梳理秀发一样,黄松开始用手指头梳理她的芳草地。这种梳理,勾起了刘钰婷的极度羞耻心,可是,让她奇怪地是,这种羞耻心渐渐地转变成了为强烈的性冲动,,使她渴望着,极度渴望着,发出了轻微的召唤喘息声。
从她的娇喘,从她微微抬起的臀部,黄松知道前戏达到了效果,可以继续下一步了。转眼之间,他就变成了饿狼,趴在她的躯体上,疯狂地撕咬搏杀。在疯狂的撕咬搏杀中,他竟然用右手撑在床上,用左手的二、三根指头,插进芳草地,梳理着她的芳草。一会儿,他用指腹,一会儿,他用指背,一会儿是五个手指一阵胡乱拨弄,一会儿是用中指头缠绕着她的芳草,抑或一根一根地扯着。
面对自己的芳草被他这样践踏,感觉到自己的芳草被他一根根触摸,刘钰婷只觉得一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从那里冒出。可是,与此同时,她又感到自己的芳草地被他一根一根地爱怜,心理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欢愉,连带着刺激极为强烈的性兴奋。她的痛苦的面目表情,她的歇斯底里的喘息,她极度扭动着的身体,一切的一切表明她享受着谭露无法带给她的享受。这种享受,不知是ròu_tǐ上的,同时还有精神上的冲击。她在心头大喊:我变得最紊乱也没关系,我变得最下流也没关系,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终于,随着一声大喊,两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好一会儿,刘钰婷才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起床,清洗肮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