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有能感受到两个软乎乎的小球在自己的胸膛滚动,他警告自己一定要理智,可两手却冲动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如火山喷发,他喘着粗气,把她扑倒在大床上,用嘴巴去吻她的嘴巴,可碰到的却是她的下巴。
罗莉熄灭大灯,流着夜光灯,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庞,柔声说:“你放松,别紧张,就像平时一样,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我应付着呢。”
除了谢灵,除了张丽以外,吴中有没和任何女人做过爱。听到罗莉的抚慰,他倒是停止了动作,不敢运动。昏暗中,喻书记、喻二公子跳在空中,还有其他领导也跳在空中,正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大床。完了,完了,全完了,我和省委书记的儿媳妇勾搭的事,让他们知道了!
亲爱的,别紧张,慢慢来,把身体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罗莉轻轻地抚慰,解下吊带裙,让它飘走。昏暗中,吴中有看到了一条白影,从领导们的头顶飘过来,压到了自己身上。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躯紧贴过来,在自己的躯体上运动。
吴中有依然僵着身体,如一条冻僵了的鲨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罗莉热烈地狂吻,如长蛇一般在他的躯体上扭动,像把僵尸软化,化成绵羊。她不相信,自己的爱的火焰融化不了体下的他。
果然,没有多久,吴中有的胯下僵硬了,身体似条泥鳅开始活动,开始扭动。他闭上眼睛,让身体松弛,伸出双手,抚摩着光洁如玉的,摸到了肩胛骨那块蝴蝶,前心与后心隆起的那个山脉。
轻轻地,他开始揉动,在山脉上摩挲。躯体上的她呻吟了一声,用舌头在他的耳旁舔着。真的,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吴中有从来没有过,哪怕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也未曾有过。他知道,自己多年建筑的堤坝崩溃了,彻彻底底崩溃了。决堤的河水携着呐喊,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可遏制,什么名誉,什么官位,统统不见了踪影。
我再加五十万
从吴中有家出门,谭露上了车。车里,是九鼎公司的副总经理杨刚,还有一个是他的秘书刘钰婷。见他上了车,杨刚一边发动小车,一边说:“谭总,事情谈得怎么样?”
谭露说:“他答应了,不过,我没和他提钱的事。这事还是不能急,他手头没有钱,他也得去求人。”
杨刚说:“谭总,要是没钱救急,职工一闹,被媒体知道了,问题可就大了。喻二公子已经丢了包袱,他无所谓。要是您一接手,就闹出这样的事,对以后工作的开展可就不利了。”
这个问题,谭露当然想到了。九鼎公司没有钱,职工已经快半年没发工资了,很多人有了不满情绪。要是不发一个月工资,让大伙知道新来的老总与喻二公子不同,以后就别想调动大伙的工作积极性。可之前做生意被别人骗了一千万,再要谭露和刘小平想法子,总开不了这个口。
想到这,谭露感到头有些胀痛。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舒缓一下痛楚。可揉了几下,痛处依然痛着,甚至更痛。见他那样子,刘钰婷知道他有难处,便关切地说:“吴哥,要不找黄松黄副市长想想办法。”
黄松是白沙市的副市长,主管全市建筑。谭露没辞职前,没少帮过他的忙。甚至可以说,他的副市长一职,是谭露帮他跑来的。有了这层关系,他应该会帮这个忙吧。想到这,谭露忙拘出手机,拨通黄松的手机,说:“黄市长,我是老谭啊,还记得我吗?mp;“
黄松愣了一下,马上说:“谭处长,怎么不记得呢,听说你下海发大财去了,别忘了给老弟几张老人头当零花钱啊。”
谭露笑了笑,说:“黄市长,你开玩笑了,不是我给你零花钱,是你得给我零花钱啊。黄市长,不瞒你说,老兄遇到了点点麻烦,想要黄市长出手,拉我一把啊。”
“哈哈——”黄松也报以大笑,“谭处长,你说的是哪门子话,你吴大处长是无所不能,用得我这个小小的副市长去效劳?”
谭露叹了口气,说:“黄市长,是这样的,兄弟我呢,接受了九鼎公司。这个公司的情况你肯定知道,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想先给职工发一个月公子,调动一下他们的积极性,让他们尽快接受我,我也好尽快开展工作。所以呢,我想麻烦黄市长通融一下,用财政拨款的形式借给我一个月工资。我不要多了,就一百万。”
一谈到钱,黄松马上警觉起来。九鼎公司的情况他当然清楚,谭露辞职下海的事他早就清楚。凭老交情,他确实得帮谭露。可眼下是,九鼎公司濒临倒闭,给他钱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以前是喻二公子,迫于他老父亲的面子,不得不救济。可现在不同了,老总是谭露,一个已经辞职下海的人,权衡利弊,还是不帮为好,免得到时候脱不了身。
想到这,黄松干笑几声,说:“谭处长啊,这个问题嘛,你得给我时间考虑考虑。我虽然主管全市的建筑,可我手头没有钱。再说了,就是有钱,可一百万不是小数,我得开会研究,集体研究之后才能确定。”
谭露是官场上混的人,知道黄松的权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