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还没有向你道喜呢。”子奇也说着客套话。
孙奔站在他父亲后面礼貌的开口,“三位客气了,里面请。”
“这位朋友是...”孙典正看了眼月玄,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呢。
孙奔偷偷扯扯父亲的衣袖说,“爸爸,我那天和你说的见义勇为的人就是他,夙先生。”
“哎呀,原来是夙先生,多谢你上次帮了犬子。”孙典正恭敬的说。
月玄笑了笑,“小事而已。”这人身上有股非常淡的怨气。
孙典正看后面又来了几个人对他们说,“我还要招呼其他人就不多陪了,今天尽情的玩,别客气。”
三人跟他客套完才进去,一楼的客厅非常大,已经有几个人在了,他们前脚进去一个女侍者上前领他们上二楼。
踩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月玄转头望了望大门,“看起来人不是很多。”他还以为这里像赶集一样会人山人海,现在一看还不过二十个人。
“应该还有人没来,我听说孙家请了很多人来。”子桑说着已经到了二楼,跟着女侍者穿过走廊。
月玄收回视线,因为刚才他好像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进来了。
女侍者领着他们来到一扇门前,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看了看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是空出来的舞池,上面的吊灯闪着妖异的光芒,一侧是几个长条形的餐桌,美味佳肴早已准备好。
提前到达的客人正拿着酒杯和人聊天,看新来了几个目光转过来,有的继续谈话内容,有的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有的则走过来。
“幕家两个兄弟都到了呢,幕董没来吗?”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富商腆着肚子走了过来,子奇习惯性的回答,“家父年纪大了受不了劳累,所以由我们代劳了。”
“哦,那可惜了。”富商装出失望的表情,嘴上却没闲着继续和子奇聊。子奇虽然只和他见过几次面,不过碍于曾经合作过的情分上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配合。
子桑看他们「聊」的起劲拉着月玄往里面走,找了个清静的角落看着大厅里的人,“我说过很无聊的吧?而且会很晚,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不会啊,我看他们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很有趣。”月玄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正在聊天的人们,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的空隙渐渐少了。
这时,一名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几杯酒和饮料,礼貌地将托盘送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选自己喜欢的酒水。
看月玄随手拿了杯红酒,子桑忍不住问,“你会喝酒?”
月玄正关注其他东西,听到他的话一愣,这才发现手里的东西,“小看我,小爷号称千杯不醉。”说着得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潇洒地将手中的半杯红酒一口喝干。
“你不要命了,这个后劲很大的。”子桑一把夺下他的酒杯不过还是慢了,酒杯里已经倒不出一滴酒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喝酒的。
月玄伸出拇指将嘴角的红酒抹掉,顺便在拇指上舔了一口,“味道也不怎么样吗,其实这是假酒吧?”
“......”子桑很想将酒杯捏碎,不过为了自己的手着想还是算了,但是月玄刚才的动作却很诱人,因为他看到月玄伸出的粉舌了。
“你刚才在看什么?”不能再盯着情人看了不然要出事,他在心里郑重提醒自己,知道月玄刚才在关注着什么,故意岔开话题问,并在大厅里扫了一眼。
月玄被他一说好像想起什么,指着大厅一处说,“北宫羽翎和北宫瑾。”说完还打了个酒嗝,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子桑差点被他那酒嗝逗笑,不过在他指出前已经发现那对兄妹了,因为他们正从人群里出来往这边走,如果知道他们也在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来。
“子桑~”北宫瑾离子桑还要几步远的时候小跑过来,然后插在他和月玄中间把月玄挤了出去,甜腻腻的说:“原来子桑你也来了啊,一会儿要和我跳支舞吗?”
月玄正盯着打量自己的北宫羽翎,被她这么一拱不满地转过头,看她伸手要去挽子桑的左臂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善的说:“谁让你碰他的,他受伤了你不知道?”
北宫瑾喜滋滋地眼看要拉到子桑的手,被月玄这么一搅和火气一下子涌了出来,但是看到月玄那双眯起的眼睛时居然在害怕,心惊地抽回被捏疼的手却没有走。
子桑看她不走,寒着脸绕过她来到月玄另一边,月玄故意冲她挑挑眉轻蔑地瞄了她一眼。
“哥哥!”北宫瑾被他们气的浑身直抖,只好向北宫羽翎求救。
“改天请你吃饭你要来吗?”北宫羽翎心里苦笑着就听月玄这样说,那语气就和请自己吃苦瓜便当一样的......欠扁!自己在吃过月玄的便当后整整上吐下泻了三天,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最近才出院,整个人瘦了几圈不止,就像被人扒了层皮一样的难受。
“上次你请我吃了那么‘美味’的饭菜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不介意到我家用餐吧?”北宫羽翎恨的牙根痒痒,脑子里想好几套接近月玄的办法。
子桑挡在月玄面前说,“介意,那边似乎有人在叫你。”
北宫羽翎听出他话里赶人的意思,一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认识的人正在对自己打招呼,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北宫瑾离开,并留给月玄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嗝!”月玄又打出一个酒嗝,因为那对兄妹刚才在他忍了半天,“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