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洛熟悉本地人,帮忙找来了几个小工,挑挑拣拣,留下一些干活麻利,人又老实的,教了他们方子,再加上原来酒肆里的几个老伙计带着做工,上手很快。
酒久不知从哪儿捣鼓来了个算盘,一板一眼地计较着银钱进出,据扬刀说,原来酒久就帮着村里人算账,这会儿算是做起了老本行。
一个月之后,酒肆红红火火地开张了。
老夫妻的手艺很好,酿出的酒酣醇浓郁,价格也不贵,卖得是薄利多销,受到了不少老百姓的拥戴,如此一来,来到酒肆的人络绎不绝,尤其是刚开张那两天。
老百姓讲得多是吴语,让来自巴蜀的殷满满一个头两个大,更妄论离得更北的白墨,两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就算旁人得空来搭把手都赶不及,由是,殷满满的及笄礼连同白墨的弱冠礼都草草应付了过去。
薛子安的事了结之后,晏亭并未在姑苏停留,而是加急赶回了扬州。临行前,殷满满的酒肆正在筹办的当口,人手紧缺,苏瞻洛借此为由留在了苏州。
一年有余,酒肆终于走上了正轨。
老夫妇年纪大了,便将酒肆全权交由殷满满与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