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潘向东不爽归不爽,却也不忘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老爷子几句,老爷子的身体其实没啥大毛病,但他的体内有好几块弹片,有两块还靠近心脏部位,早年就该动手术取出来的但那时候医疗技术落后,靠近心脏部位的弹片又太近了,加上他的身份,就是一辈子行医的中将军医凌老爷子都不敢给他做手术,后来医疗技术好了,他的年纪又大了,谁也不敢保证以他的体能能否平安的下手术台,没办法的情况下,他就只能这样将养着了,凌老爷子再三叮咛,只要他不动怒,没有迫使靠近心脏部位的弹片转移到更深处,应该还能活个几年,相反,旦弹片转移,他估计立马就会一命呜呼。
这就是他为什么几年前就一个人搬到乡下来修养的原因,一般京城没出啥捅破天的事儿,谁都不敢惊扰他,只有过年过节二叔他们才会派车来接他回去,只是,百密一疏,他的两个好婶婶总是会拿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来烦他,这些年他替他们擦的屁股还不够多?这次回去他可得跟二叔三叔通通气,不能再由着他们了。
“嗯”
潘老没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