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刘亦东从他俩的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与李晓寒,那个时候两个人很穷,但是很相爱,物质的匮乏对于他俩来说并不算什么,庆幸的是两个相爱的人,那份爱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他俩抓准一切时间将爱付诸行动,用实践来检验一下爱的深度与力度。而至于没钱开房,偷偷摸摸冒着风险在别人家里急匆匆地来一场战斗这样的事,刘亦东当年也没少干过。

所以他很理解这份心意,也很明白这背后的无奈与尴尬。

他今天这样冷处理这件事情,就是不希望让李晓雪感到难受,毕竟当年李晓寒曾经因为这种情况难堪过,他不想李晓寒的妹妹也要从新经受那种难堪。

送走了李晓雪,刘亦东自己在家里收拾好了行李,他有一种孤独地感觉,以往他出门,都是李晓寒贴心地弄好了一切,可是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变成了这样,刘亦东以前还不觉得怎样,老想着能过就过,不过拉倒,老子又不是找不到媳妇。可是这半年,他每每想到两个人的关系都感到难过,那种压抑感一直都缭绕在他的心间。

有的时候他真的希望可以忘记这一切,将一切从新归到。

刘亦东关上了房门,拿起手机,给李晓寒发了一条短

信,告诉她自己要到省里出差几天,让她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短信过去便如石沉大海,等到李晓寒回了一句一路顺风的时候,刘亦东已经坐在去往省里的大巴上,上了高速。

刘亦东没有开自己的车,也是为了低调处理这件事,自己那台破尼桑是处里的老车,挂的是政府的牌照,刘亦东害怕这个时间自己去省里这件事被人利用,所以他干脆买了大巴票,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了省里。

到了省里刘亦东没有着急去联系苏亚章,而是先找了个宾馆住了下去,等到第二天中午,他才给苏亚章打了一个电话。开口喊,师父,我来省里了,咱们吃个饭啊,好久都没见了。

苏亚章听到刘亦东的声音,呵呵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得来,都是处长了还乱叫,我可没你这徒弟。

刘亦东说,我算什么处长啊,还是你徒弟,晚上有时间没?我过去接你。

苏亚章说,行啦,我就知道你今天得来找我,特意给你空出来的,这是我的地盘,地点我早就安排好了,你五点过来吧。

刘亦东并不奇怪苏亚章知道自己今天会过来,作为一个老刑警,而且是专门搞刑侦的,苏亚章很可能跟孟鹏飞提到自己的时候就算准市里会派自己过来,那么他也一定很清楚自己过来的目的,这样的话刘亦东也就轻松了,无论苏亚章办还是不办,至少他可以少费很多口舌。

晚上见到了苏亚章,依然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带着眼镜,头发是寸头,配着他白白静静地脸庞,怎么看都好像是搞学术的教授而不是出生入死的刑警。刘亦东很了解苏亚章,他知道文质彬彬仅仅是他的表象,栽在苏亚章手里的罪犯不计其数,甚至有几次他单枪匹马地就解决掉一群想要报复他的混混。

刘亦东坐了下去,拿出了自己新买的手包递了过去说,好久没看到师父了,见面礼。

苏亚章也不拒绝,伸手接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说,行啊,你小子也会这套了,当年我说帮你弄个副所长干干,让你活动活动,你怎么说的?好像高风亮节地将我批了一通吧。

刘亦东呵呵笑了半天,然后说,不是我送的,市里的钱,我就假公济私而已。

苏亚章将手包扔到了一旁,端起了白酒对刘亦东说,老弟啊,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但是你这次来,我只能招待你这一次,以后咱俩不能见面了。

刘亦东愣了愣,不明所以。

苏亚章说,你先喝了这杯酒,我再说为什么。刘亦东急忙把酒喝下去,然后说,您说,怎么回事儿?

苏亚章说,你过来干什么我很清楚,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就是干刑警的,这么多年我不能说逢案必破吧,但是我可以拍着良心说,我没冤枉过一个好人,所有证据都是经我无数次地论证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亦东啊,这么多年咱哥俩交往挺交心的,但是这件事,我真是不能给你这个面子。喝了这顿酒,你回去吧。

刘亦东明白苏亚章是什么意思,他也了解苏亚章这个人,苏亚章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造假,所以他干脆先一步地请刘亦东吃饭,而不是让刘亦东买单,就是为了不留下话柄。刘亦东又干了一杯酒,然后对苏亚章说,师父,你虽然这么多年不收我,但是你真的是我的师父,这么多年我跟你学了很多东西,今天又学到了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做人。这么说吧,你让我走,我也不能走。师父你虽然是铁面无私,但是我现在很难办啊,市里将压力扔给了我,我说什么也得给市里一个交代啊。我不用你造假,我也不是奔着造假来的,市里对于这件事也是要秉公执法,我过来只有一个目的,希望这件事我们可以比媒体和其他部门更早地得到消息,让我们有个反应的时间与空间。

苏亚章笑了笑,喝了杯酒,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只要不打算造假,这点小要求没问题,再说保密也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亦东啊,你听了那个录音,你有什么看法?

这是第二个人问刘亦东的看法了,第一个是孟鹏飞,刘亦东敷衍过去了。但是苏亚章是行家,刘亦东不敢如同跟孟鹏飞那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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