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重生耽美 > 小楼听雨 > 分卷阅读8

却又莫名地挑动一丝心弦。他看著赵小楼迷离痴邪的模样,

耳边听著他急促迫切的呼吸,感受著他身上燃烧的热度,不由慢慢松下了身体。

风听雨既已决定由著赵小楼去做,便没有任何反抗和抵触,任他施为。

这种陌生的亲近让风听雨有些不惯,但仔细说来,却也并不厌恶。只是当赵小楼那火热坚硬的分身抵到他身下时,还是不免淡淡蹙眉,忍受著这并不愉悦的闯入。

原来这就是闻雪所说的极妙之事吗?似乎……并没有那麽美妙呢。

他是练功之人,身强体壮,也不觉得此事如何疼痛难忍。只是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要做此事?

听闻雪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他们修炼逆风大法,只能男人和男人

做,又说其实和男人的滋味更好,比女人妙极。

可是闻雪又没有和女人做过,怎知道哪个更好?而且为何这世间的男子除了和尚都要做此事?不做就会被别人笑话?难道做此事还有什麽好处不成?

风听雨其实也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很有几分缺陷。记得他幼年时,常常一个人站在一边,看著小小的风闻雪扑在父亲怀里或嘻笑打闹,或撒娇哭叫。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

头望他一眼,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失望。

他便还是那般淡淡地回望过去,然後父亲便会转过头,不再看他。

风听雨知道人有七情六欲,但所谓的高兴、喜悦、悲伤、难过、疼痛、焦躁……等等情绪,他都不曾体验过。

他常年居住在这三绝山顶,万事不在心中,唯有武学一道能给他带来满足。其实他练功也不是特别勤,只是实在无事可做,又比常人心绪寡淡,因而练功特别容易一些。

身下又是一阵钝痛,风听雨回过神,看见赵小楼在亢奋中有些迷茫地望著自己,便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彼此的姿势更加舒畅一些。他有些奇怪,赵小楼看上去娇弱文雅,怎麽在这事上体力竟如此强悍?刚才明明已经完了两次,竟又开始了。

难道一般男子都是这样,果然自己与众不同麽?

清晨,赵小楼睁开眼,望著床帐顶愣愣发呆。

他记得自己昨晚明明在冰湖湖畔练功啊,什麽时候回来卧房的?

奇怪……真奇怪!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赵小楼晕晕乎乎地想,揉著额头慢慢坐起身来,忽然模糊地记起自己昨夜好像练功出了

岔子,後来、後来……

他脸色一变,霎时间苍白。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看了看自己,又趴在床上来回翻看了一遍,最後敲了敲脑袋,呆呆地坐倒在地上。

不、不、不会吧……赵小楼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地想。

昨夜的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不过模糊的印象还有些,而且这床上的满目狼籍,大片

血迹,简直让人怀疑他昨夜是否杀了人?

赵小楼吓得心肝发颤。昨夜他到底做了什麽啊?那个人武功那麽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被他……而且他是个男人啊!是男人!

赵小楼快晕了。

昨夜的肌肤之亲,那温度似乎还停留在指尖上,可是这事怎麽想也不可能啊。

人不怕混乱,就怕怀疑。越怀疑越恐怖,自己把自己吓住了。

赵小楼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在地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高照的太阳照射进来,看

了看窗外,才恍然发觉竟然已经快晌午了。他恍恍惚惚地起身穿好衣衫,洗漱完毕,虚飘飘地走出屋门。往日这个时候,风听雨应该还在练剑。

赵小楼磨磨蹭蹭地走出後院。他知道以风听雨的武功,掐死自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昨夜他什麽也没做过,那是最好,就当春梦一场。如果万一、万一他真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那让风听雨一掌将自己击毙也不为过。

男子汉大丈夫,应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缩头缩脑,不是大丈夫所为!

赵小楼下定决心,便鼓足了勇气,握了握拳,咬牙向冰湖走去。

可是他想虽然这样想,但一看见风听雨一身白衣,迎面而来,还是瞬间就僵硬了。

「风、风……」他直瞪著眼,紧紧盯著风听雨,话都说不出来,直到风听雨慢慢走近,

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他才艰难地吐出:「风宗主早啊。」

风听雨还是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与他擦肩而过。

赵小楼呆呆站在原地,似乎还能感觉到风听雨在冰湖上练功後携带的那一丝凉气,从他身边拂过。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好像没有一丝异样。

赵小楼胡涂了。难道昨夜真是在做梦?可是那床上的血迹和狼籍又是怎麽回事?

他又突然想到风听雨武功这麽厉害,如果自己真的行为不轨,早就看不到今早的阳光了。

赵小楼抓了抓头,自己也不确定了。

「你在做什麽?」

赵小楼正心不在焉地蹲在炉灶旁吹火,猛然听见身後的声音,骇了一跳,呛住了自己,大咳起来。

风听雨看了看他,淡淡道:「锅,糊了。」

「啊──」赵小楼一下子跳了起来,揭开锅盖一看,饭全糊了,厨房里满是烟味。

「咳咳……」他呛得眼睛都红了,也不敢看风听雨,只是紧张地低著头,小声道:

「对、对不起,我再重做……」

风听雨见他白皙的小脸都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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