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xìng_nuè_dài,不肯就被打了。雷德凯把文清带回家,让文清先去洗澡,衣服脱下后,手脚和背上的绑痕、鞭痕触目惊心,看得雷德凯说不出话。
文清没力气自己洗,雷德凯抱着他进浴室,用热水小心为他擦拭伤痕累累的身体。文清什么话都不说,躺在雷德凯怀里睁着含泪的眼睛安静地凝望他,等他看他时,伸出手小心碰触他的脸。
「雷先生……我快有两个月不见你了……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文清流下眼泪,雷德凯小心为他拭去。
「为什么不叫德凯了?」
文清的眼泪流得更凶。
「他们说不可以这样……喜欢上客人……会很惨的……」
雷德凯把他拥入自己怀中。
「如果痛苦就不要再做了……和我一起吧,这样,我就不是你的客人了。」
文清用力抱住他的脖子,终于放声狠狠哭泣。
那一夜,他们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紧紧相拥,文清告诉雷德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说他怀着期待到这个地方来谋求前程,可是现实却无比残酷,虽然自己是那类人但会出卖灵肉也是迫不得已,他想赚很多钱,想改变贫穷的生活。
雷德凯就跟以前那样,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聆听,在文清说到伤心处时,更用力的抱抱他。
后来文清真的不做了,他跟雷德凯住在这间小房子里,在手机店做销售员,听说还有分成,虽然工资没之前拿的高但他做得很满足。文清住进来后,家务和三餐几乎都是他负责,他不让雷德凯动手,只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他们住的地方只能放一张小床,睡一个人还可以,睡两个人有些挤,但他们都抱着睡也就没什么问题。睡觉的时候真的只是单纯一起睡,文清以为雷德凯没有这个意思,而雷德凯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家里有说话的人,雷德凯鲜少留在办公室里熬夜了,陈启华知道他的事,便让他好好生活。而雷德凯负责的案件已经于两个星期前圆满结束,他的委托人很满意他的表现,他为她争取到她想得到的,所以大方给了一笔不少的律师费,刚好十万。
这些钱,他寄了一半给家里,一半留着想换间大点的房子住,那么小的屋子挤他和文清两人是有点难受。
他找了个时间和文清两人吃了顿大餐,喝了不少酒,回到家里时两个人都有些醉。他一回家就往床上躺,文清不知道怎么了把他扯起来,雾蒙蒙的眼睛直直望他,大声说,「雷德凯,都快三个月了,你为什么都不碰我!你是不是嫌我脏?」
他头有些沉,看文清的表情有些呆,傻傻地回答,「不,我是不知道怎么做……」
文清含泪着却噗哧笑了,使劲把他丢往床上。
「你个大笨蛋!」
文清扑了上来,捧住雷德凯的脸把嘴就这么压上来,吻住他的唇,舌头像只不安分的鳗鱼,滑溜溜的在他嘴里乱窜,逗得他身体发热。文清放开他时,他久久没回过神来。
「你是第一次?」
「嗯。」
「哇,赚到了!」
文清笑得很开心又压了过来。他让雷德凯不要乱动,吻着雷德凯的身体,找寻其身体上的敏感处,最后,含住那个早就勃起的地方,当这个人按捺不住挑逗泄在他嘴里时,他一口吞下。
雷德凯看着文清吞下去,那一刻似乎连他的心也一起被吞进了他肚子里,暖烘烘的。
毕竟还年轻,很快地,文清的动作又再次让他兴奋了起来。在适度润滑后,文清坐下来将雷德凯的东西纳入身体里,那一刻被炽热包围,雷德凯只觉得全身都兴奋得绷紧了起来。
「德凯,舒服吗……舒服吗?」
文清一遍一遍地问,他不回答,只是双手握住文清细细的腰,受着本能驱使一次比一次进出得更快。
那是快乐的极致,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进地狱的放纵。
那一夜,初尝jìn_guǒ的人无尽沉迷,直至筋疲力尽。
又过了半年,在这段时间里,雷德凯和文清搬到一间大一点的房子里住,虽然还是一室一厅,但卧室终于可以放大床了。此时雷德凯渐渐累积起名气,开始接一些有挑战性的刑事案件,毕竟做律师久了上手后,自然就慢慢习惯这种生活也想做得有意义些,可他有空的时候还是会翻看一些专业书籍,考学位的事情他没放弃过。
九月二十七日是雷德凯的生日,再过一个星期就到了。早在上个星期知道这件事时,文清就兴奋地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开始神秘的忙东忙西,就是不让雷德凯知道他在做什么,说要等生日时给他一个惊喜。
雷德凯问文清什么时候生日,他说是四月九日。
文清问之前生日都是怎么过的,雷德凯沉默了下,说他之前从未想过生日,有时候日子过了也不知道。
文清笑嘻嘻地倒入他怀里说:「那好,我是第一个为你过生日的人,以后我也要为你过生日。」
即使不过生日他还是这么生活下去,过不过生日对雷德凯而言无关紧要,可看到文清如此期待,他不由得也在意起来。
正准备下班时,收拾桌面的雷德凯不经意瞄到自己在文件柜玻璃上倒映的身影。因为文清,他穿衣的品味改善多了,头发剪得有些短但别有一番味道,眼镜也换成无框的,加上文清天天煮好吃的饭菜,之前瘦得颧骨凸出的他现在脸形渐渐圆润,但还是不好看,只是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