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请您帮我,千万别让这些人失礼于您的话。

看的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人目瞪口呆。

“李倓殿下,别来无恙。”待国王走后,李承恩开口。

“将军,久仰。”说罢李倓的视线落在其他四人身上,笑着开口:“恶人谷的少谷主,浩气盟的少盟主,明教教主的亲侄,唐门一把手,某真是受宠若惊。”

唐寻等人笑称不敢。

“我们的目的想来殿下明白,我们的诚意您也都看到了,剩下的就看殿下的想法了。”

李倓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我在南诏的地位,就连国王对我也敬畏有加,但我回去会有什么呢?”

“而且……虽然姐姐的心愿是回去,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想法已经改变了不是吗?”说着,李倓渐渐敛了笑意,深沉地看向开口的唐寻。

唐寻不为所动,接着道,“但虽然您在南诏,也没有放弃对于中原的控制不是吗?这代表什么不用我说,您更能明白的。至于其他,我只能说,是你的还是你的,别人夺不走。”

李倓随着唐寻的话,渐渐少去了玩笑般的神色,染上了凝重。他沉吟半晌,终于再次笑了,“没想到中原还有你这样的人,难得。”

唐寻也笑,他知道,李倓的心已经动摇了。

虽然交谈不多,但他明白这个人是有野心的。称霸中原的野心,有什么是比成为皇帝更让人心动的事呢?从前,他怨恨王室,更是不再承认它,在南诏白手起家都可以做到如今国王礼待,王妃追寻,拥有无上地位的地步,不敢想象当他回到他本应该回到的位置,会有什么作为。

本就是王室的人,也就不存在什么名不正言不顺之意,只不过远离了权力中心,再次回去会挡了一些人的路。

李倓冷笑,当初他能走出来,自然也可以走回去。

“那么,殿下,圣上口谕,请您即刻启程,进宫。”李承恩解开包裹,从中拿出一块精致小巧的令牌,递给他,笑道,“此令牌为皇子皇孙中规格最高的,圣上要重视殿下的心我们心知肚明。恭喜殿下。”

李倓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恩,到底接过了令牌,向上抛了一下后接住,把它收入了前襟。

“圣上的恩宠,我可不敢当。”

“您也知道,如若回去,这一路上必然不会太平,更甚者等您面圣,也是危机重重。”

李倓点了点头:“我想,你们能来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不过不用太担心,圣上因为当年的事大发雷霆,背后的人也因为这不敢再太大手笔,圣上站在您这边……”

话没说完,就被李倓打断,“还不知李将军如此天真,圣上到底年纪大了,就算是下手,也不会有多少线索。”说到最后,声音已经轻不可闻。

李承恩拧紧了眉,“您是说……”

李倓对于当年阻拦吊唁的人选也心里有数,无外乎就是自己的亲爹,再加上他的好“母妃”罢了。再加上一些站在他们那边的大臣通融,想要做点什么自然轻而易举。

当他看到那封信,再看到了朝廷来人,再次确定了心意。

如果自己有才能和机会夺得那个位置,那自己何必蜗居在南诏这个潮湿炎热的地方。

他恨的从来不是王室,而是当初阻挡胞姐吊唁的“王室”,当知道了这个“王室”代表的是谁,那也就没必要矫情,夺回自己应得的才是正途,之后的魑魅魍魉也就不足为惧。

而其中到底有谁的手笔……

这个就等他回了长安再和他们一一清算。

就算是至亲,当他们拦着胞姐的吊唁后,就已经和仇人无疑。他的亲人早就死在了那个神策军来犯的晚上,剩下的这些人,对于他来说统统不放在心上。

李承恩等人还在因为李倓的一句话,而担心当今圣上的安全,想要进宫的心没有比这一次更加强烈,他肃然道:“殿下,不论如何,还请您跟我们尽快回去。”

“这个自然。”

说罢,招招手,属于李倓的私兵便跪倒在地。

即将离开南诏的消息自然瞒不住南诏国王,这时他再怎么蠢笨,也明白了李倓的身份不同寻常,当他惊觉李倓为建宁王时早就来不及。

南诏士兵与建宁士兵刀剑相碰。

南诏国王气急败坏:“你这个叛徒!”

李倓哼笑一声,示意建宁卫加大攻势。

南诏因为根本没想到他们的剑神会反水,根本没有防备,被打得落花流水,伤亡惨重。

抓了南诏重臣,逼死了南诏国王和王妃。李倓几人骑在马上,他挑眉看向李承恩,笑着:“不知拿这个礼物回朝,圣上会不会满意?”

李承恩同样微笑:“不能更满意了。”

当今太子李亨,与其爱妃张良娣,对于他这个儿子李倓并不喜欢。

张良娣因为李倓的聪慧而日夜担忧,备受煎熬,觉得有了他,自己的儿子都被夺去锋芒,让圣上只看着这个小子,为了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清路,才有了前往南诏一说。

而李亨,他本身平庸,更是没有多少才能,被圣上立为太子已是难得,他害怕,圣上再次剥夺了现在的权利,而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李倓不做他想。

他的这个儿子,就好像天生与他作对一般,生的容貌俊朗且才华横溢,小小年纪就被当今圣上称赞,这让李亨不得不警惕,他不想失去太子之位,也不想圣上太过在意李倓,他自己与李倓站在一起,就好像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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