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保能力的多冤枉啊。
“医毒班的不用毒岂不亏本?放心。本大未来毒手不会让你死的。”岳徽道,冷冷盯着窗外。
李爽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未及说话,只见几缕漆黑的发丝从窗外上方慢慢垂了下来,接着出现了更多,最后竟然出现了一张蜡黄的女人脸。
“妈呀!鬼啊!”李爽吓得扑到另一张网兜上,死死抓着岳徽。
“你们这帮死男人,”倒悬在窗外的蜡黄女人头开口了,“说黄色笑话小声些,否则还有更多毒虫等着招呼你们。”说完女人头又慢慢收了回去。被岳徽钉在窗边的老鼠此刻已经变得干瘪枯黄,短毛落了一地,显然有被那女人施了另一种毒。
原来这一栋是唯一一栋男女混住的竹楼,男生占据了一二楼,而女生则住在三层。平时讲些什么隐私笑话,男男女女的都听得很清楚。
岳徽皱眉道:“这个女人,总和我作对。”接着毫不容情地把李爽踢下网兜,“你惹来的祸,你自己打扫。”
“呜呜,真无情,还是梁小小好。小小你快回来,用你那温暖的微笑拯救我这可怜的干涸的男人心吧。”
“他们特工班的,对着头猪当然都能笑得比牡丹花还灿烂——对着你,笑得应该也能比蔫了的牡丹花灿烂。”
忽然间,对面的另一栋竹楼传来轰隆巨响,有人从二楼的一个房间破墙而出,紧接着三楼也窜出一个黑影,兜头罩脸地乱“叉”打了过去——黑夜里,岳徽和李爽看得分明,后面追出来那个年轻女孩身着漆黑长衣,手里拿的不正是晾衣服用的衣叉?
两个前辈人士面面相觑,很知趣地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岳徽感叹道:“看来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的小子捅破了女生的地板。”
对面住的是去年年末才新来的,鱼龙混杂,有对什么都一窍不通的绝对新手,也有半途被挖过来的年轻人,还有因为根骨不错而被带回来的毛头小子,人多了矛盾就多。
年轻人躁气大,常常有住在二楼的男孩在天花板上开洞,偷看三楼女孩们更衣睡觉的情形。
按理说,在学区外面的女人,绝对是三从四德,谁要看了她们的身体就要负责任,因此外面的男人也是不敢随便看女人身体的。
然而那些从外面带来的孩子们只要在学区里霪浸了一段时间,就把外面的常识抛弃得干干净净——女孩若是被人占了便宜,绝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反而是抄家伙追着干架,甚至是硫磺毒蛇黑蜘蛛,无所不用其极。
“难怪有人说,学区里绝对不会叛变的就是女人。要是在外面,哪能明目张胆地干架干得这么爽。”李爽摸着下巴感叹学区管理的独到之处,“至于咱们,唉,这生活真是贼丰富啊!”
话刚说完,门板就被推开,门外处正是消失了两个月有余的梁小小同学。他还作店小二的打扮,头发被外面的毛毛细雨粘得湿漉漉的,脸上还挂着那甜死人不偿命的职业笑容。
“小、小~~~~”李爽终于见到了拯救他可怜男人心的救命稻草,直往梁小小身上扑。
梁小小习惯性露出的六颗白牙在烛光下闪亮着难以言表的寒光,一只手啪的直接盖在李爽面上,随便一甩就将偌大个人丢上竹床,温柔地道:“黄大回来了,临时召集你们参谋小组的,赶快到主楼集合。”
“黄打回来了?”难以置信,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快去吧。”
第二部翎羽入世后院起火[111、112]
第一百一十一章后院起火
每次走入主楼的议事厅中,都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发自心底的肃穆与崇敬。外人肯定不能理解,如此普通简陋的。不过是比较宽阔一点的竹楼,有什么可以值得崇敬的。对于六芒楼之人而言,这却是大家共有的感觉,也是他们互相之间得以认同的感觉。
仅仅只是因为在进入大厅的门墙上方,悬挂着的一面匾牌——后院起火。
为何要在主楼上方悬挂如此不详之牌?六芒楼以外,无人知晓,因为也无人有机会得睹。
刚刚建立六芒楼,并在此处设立训练基地之初,“六芒楼”的主要力量就是“懒人帮”。但毕竟人数有限,于是黄翎羽便主张不拘一格地四处寻访人才,部一定非要以西戗族人为限,不一定非要以大燕国民为限,以求扩充新组织的实力
但这么做也带来极大的危险性,于是懒人帮中也有些保守派提出反对意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况且人多心杂,一旦后院起火,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黄翎羽却:“西戗人尚有叛徒,就算同我族类,就能得保其心必同?就算一人犯错,若百人共同弥补之,何惧不能恢复原状?君等不闻‘因噎废食’乎,倘因畏惧叛徒而畏首畏尾,甚至未能举事而先自疑同胞,岂不令人心寒,更谈何同心协力?”
众人面面相觑,尚有杂音。
黄翎羽又道:“我曾有一婶母,她笃信仙婆,曾得一卦曰其生活不能靠丈夫不能靠儿子,只能靠自己。”
众元老面面相觑,不知道黄翎羽提及旁人来做什么,况且又何曾听说他有过婶母?
黄翎羽笑笑:“打一比方耳,无需多虑。”又继续道,“婶母自此后千方百计算计丈夫财产,克扣儿子的压岁零花,散布谣言说丈夫在外沾花惹草惹人同情,以后家庭感情越发淡漠。”
说到此处